李平眼睁睁的看着凉楮把手里的物件扔到了楼道里。黎少的土豪手机，耿少的顶级手工西装。
对凉楮脾气十分了解的黎焱戎，反而走到沙发边，坐下去。并不在乎凉楮要扔多少次他的东西。
反正这屋里，他的东西多了去了。如果认真计算，连凉楮都属于他。
“不走是吧，那我走！”凉楮气的胸口一直起伏不定，连大衣都没穿。穿着睡衣，扭头就走了。
这时候，李平不知道是跟还是不跟。老板不发话，他也不敢贸然跟出去。合着凉楮的性子，他也确实不敢跟过去。
“她呀，就这个脾气。一会儿就回来了，总是这样闹脾气。”黎焱戎扬起桀骜不驯的脸，看着耿绍东。
他这副样子，耿绍东觉得。刚才打他都是轻的。
没理会他，耿绍东拿起凉楮的大衣，追了出去。不忘回头嘱咐李平，“你在这看着他。”
“靠！老子又不是小孩，用他看！”回应他的只是空荡的夜晚。
“黎少，擦擦血吧。”李平端着纸巾盒，恭敬的递给黎焱戎。
黎焱戎瞟了一眼李平，“平子，你老板什么时候盯上楮楮的？别说你不知道，你就是耿绍东的狗腿子。”
“黎少。我来的时候，黎老交代让我送您回去。”李平没有回答黎焱戎的问题，对他的讥讽也没有理会。
“老子用你管！”黎焱戎暴躁的挥掉李平手上的纸巾盒。不忘怒视着他，好像在怒视着耿绍东一样。
刚走出大楼，外面的寒风吹到脸上。凉楮冻得浑身颤抖了一下，可被冷风这么一吹。头脑也清醒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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