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蓉回了话,祈氏就离开了,等祈氏走后含蓉越想越觉得不妥,心里就存了些担忧。
“姐姐这是怎么了,怎么神色郁郁的样子。”菱珀提了吃食来,才一进门就看到含蓉傻愣愣的样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含蓉见是菱珀,便道:“妹妹,我今日好像做错事了。”
“哦?”菱珀放下食盒走到含蓉面前,握着含蓉的手道:“姐姐怎么了,若是放心妹妹就同妹妹说说,也好帮姐姐拿个主意。”
含蓉也握紧了菱珀,道:“妹妹,自从姑娘出事之后人就变了个性子,我性子愚钝不比妹妹得姑娘欢心,妹妹帮愚姐拿个主意,适才夫人问起姑娘夜里说起胡话,我便如实答了。”
菱珀听了低声叫道:“姐姐,你真是糊涂了。”
含蓉听了,赶忙解释:“我是想着同夫人说了,夫人若是肯帮姑娘,那姑娘的心思不就能达成了,这一高兴指不定病就好了。”
菱珀摇了摇头,道:“姐姐虽是好意,可是姑娘是夫人捧在手心里的,怎么舍得让姑娘去当填房啊!”
“当时我糊涂了,这不越想越后悔,妹妹我该怎么办?”含蓉道。
菱珀看着含蓉道:“等姑娘醒了,姐姐如实同姑娘说吧,如今只有让姑娘拿主意了。”
含蓉紧咬着下唇,点了点头,“好的,这药凉了,我去热热再给姑娘喝。”
菱珀瞥了那药一眼,道:“这什么破药,喝了这么多天也不见好,是药三分毒,我见姑娘的热也退了,还是不如不喝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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