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自那天开始,在宁安县街头出现了一对城头施米,城内送粮的俊俏母子。
宁安县的百姓们听到此消息,纷纷捧着大碗前来排队。望着长龙一样的领粮队伍,罗千语不免有些傻眼,想不到这宁安县的繁华都是假的,吃不饱饭的人居然这么多。
做善事似乎也会上瘾,原来城东那些无家可归的乞丐成了罗千语的临时工,有的搬搬扛扛运粮食,有的支起炉灶煮粥,个个勤劳善良,热情淳朴。
母子二人眼见这些人拖家带口的餐风露宿,实在可怜。脑袋一热之下,又掏了银两为这些人买房买地重建家园,乞丐们个个感激涕零,抹着眼泪要对母子三叩九拜以示感恩的心情。
特别是一对姓宋的夫妻,他们身边有两个孩子,大一点的男孩已经十四岁叫小栓子,小一点的女孩也十二岁了叫香儿,一家人无房无地,有上顿没下顿,个个面黄肌瘦。宋氏夫妻在得到罗千语母子的救助后,不但有了房子住,有了田地种,还有粮食吃。
为了感激母子二人,宋姓夫妻就要把大儿子送给罗千语为奴,但是她没有答应,但却对这对憨厚的夫妻,和一对善良的儿女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本来罗千语还担心她这样大肆放米送粮会惹得寇古山的怀疑,但是寇古山那身子估计已在太多的有益身心运动中掏空了,所以这一病之后再就卧床不起。
虽然他听说了这一对俊俏母子的壮举也会差人来查,但是他总不能把罗千语钱袋里的碎银子,就定为赃物吧!
“娘亲,现在老百姓们都不缺粮食了,不如您再给他们诊几天病吧?”小木木坐在饭馆的椅子上摇着两条小短腿,一边吃饭一边和罗千语说话。
是呀!罗千语挑了挑眉,轻轻一拍桌面,“反正现在也出不去城,与其闲着也是闲着!”
小木木嘟了嘟嘴,露出一副同情的神色,“娘亲,那些生病的人太可怜了,小栓子哥哥说昨天夜里他妹妹咳嗽不止,差点背过气去。”
“好,好,好!”她点头如捣蒜,说做就做。
虽然现在她的医术有限,仅能诊出三种颜色的病,但是对于一般的头痛发热或是着凉,甚至是女人月事肚子痛都是可以应付的,她的三种药丸都是可以治愈的。
“小二,结账!”罗千语大呼一声,就要往出走。
店小二没过来,饭馆的老板却来了,一见是城头施米的母子,就笑容满面的连连点头,“哎哟!女菩萨,您为我们宁安县放粮施米的,吃这两个小菜我怎么能收您的钱哪,免了免了。”
“那怎么行,你开门做的是生意,不要钱不是赔了。”罗千语一边说一边掏银两,那店老板又谦虚一番后,见她执意不肯,只好收了。
付完钱走到门口,罗千语牵着小木木,看着门口来来往往的行人突然就有了想法。
此处场地空旷,又是闹市区,地理位置倒是蛮合适的,就又回头对那店老板道:“老板,我能不能借你一张桌子,在你门口摆一个义诊的招牌,免费为大家送药治病,麻烦您个三两日,待城门打开时,我也就要赶路去京城了。”
“哟!您还会看病?”饭馆老板大吃一惊,本来他只是觉得这个女菩萨长得漂亮,又有一副好心肠,真的像菩萨一样,可现在她又说自己会治病,这可真是奇了。
“叔叔,叔叔。”小木木仰头扯着饭馆老板的衣角,信誓旦旦地道:“我娘真的会治病,我济安师傅几十年的头风,都被我娘治好了。”
饭馆老板双眸一亮,声音拔高了许多,“几十年的头风,那莫非您是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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