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的话,却在心里。
在这个男权过于厉害的时空中,很多话自己记住就行,没必要说出来。
她根本就不指望这个满心只为自己丈夫而活的女人,明白她自己也是人,也同样的重要。
几十年根深蒂固的思想,根本就不是她一言两语可以改变的。
“其实这些话不仅仅是我的意思,更是你..........”
花夫人说到这里,又停了下来。
抬起眼往外面看了一眼,眼里闪过一丝为难和担忧。
看着花夫人的样子,花无心顿时轻笑出声:“母亲不必担心,我已经记下了!”
说着,直接越过这个不想在谈论,也谈论不出任何结果的话提,话锋一转,到了自己想知道的问题上:“母亲,丞相府的那个匾牌,是谁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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