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杜雪巧睡的正熟,就觉得胸前一沉,睁眼去看,一只手臂横在那里,修长细瘦的手掌竟隔着外衣,按在她的胸上,不时还会轻轻按下。
杜雪巧头上有青筋跳起,虽说同是女人,她也仅有两次这里被碰过的经历,而且还是同一人所为。
哪怕是心里不停对自己说,燕福生不是有意的,可再看燕福生似无知无觉的睡颜,她还是有些异样。
略有些尴尬地将燕福生的手臂挪开,正想再补个眠,那只被挪走的手臂随着燕福生一个翻身,再次占领高地。
杜雪巧不自然地抽了嘴角,这孩子睡相太不老实了,还不如九岁的杜春。
要不……今晚她和春儿一起睡,让福生自己睡?
姐弟之间倒没恁多的顾忌,爹娘刚过世时,杜春一人睡觉总是夜里哭醒,杜雪巧也没少抱着他入眠。
这样想着,杜雪巧再次把燕福生的手挪开,可紧接着燕福生的手还是会再凑过来。
杜雪巧无奈地想:这都什么臭毛病。
再一次把燕福生的手臂挪开后,杜雪巧起身下床,天也不早了,两个娃娃醒来时也该饿了。
昨晚就是合衣而卧,倒也省了穿衣的麻烦,杜雪巧穿上鞋子,又走到杜春床前,心满意足地盯着他的睡脸看了半天才含着笑出门。
小弟还活着,一切可以重来,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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