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季静,韩枫在不知不觉中得了一种病。拥抱,亲吻,缠绵……没有一样可以作为疗伤的药片,或者存在可能性,但一定有副作用。
他再也禁不起折腾,难愈的缺口绑架了所有的跃跃欲试,是命如纸薄的俘虏。没有左右的权力,没有反抗的能力,仅存的是呼吸的用力,这是逃兵的下场,是咎由自取的惩罚,一点不值得怜悯……
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僵局,韩枫看了看,是父亲打来的,电话那头父亲关心问道:“枫儿,这么晚了你找到住的地方了没,陆凯那小子要是不愿意……要是实在没法子就去旅馆住,别委屈了自己。”
“陆凯还在北京,有地方住,爸你放心吧!我先忙了……”
挂完电话,韩枫整理好东西,独自一个人往远处走去。
路溪穿起衣服擦了擦眼泪,看着远走的韩枫一时间陷入纠结,犹豫了许久,上车开到韩枫身边,打开了副驾驶的门示意韩枫上车。
韩枫稍稍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上了车。
系上安全带,路溪依旧没露出要走的准备,而是转过头冷冷地对韩枫说道:“去我家住可以,但是我们必须约法三章。第一,不准随意进出我的私人空间;第二,不准耍流氓;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若是违背前两条,自己立马走人。”
“我就住一两天,你这么多规矩用不上。”
“如果你想好了,就给我个确定的信号,我就开车回家。”
韩枫估计这是这辈子幅度最大的点头了,路溪没有说话,踩着油门,车子消失在夜色之中……
无聊中,韩枫打开车载音乐,里正在播放一首郑钧的《溺爱》。
“…只有你的未来,才能挥霍我的现在;只有我的最爱,给我最致命的伤害…我以深深溺爱,在这纵情的海,我已被你掩埋,任由泪水覆盖,当我为你日渐憔悴,而你却风采依然,当我已沦为你的负担,却还流连忘返……”
路溪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认真的开着车。
韩枫在想,可能夜深人静的时候,有了陪伴感觉是一种短暂的不可奢望的幸福,歌声中各有所想,也曾有过这种让人心跳的思念,也曾有过这种默默无声的期待,那种可以感受到脸颊的温度,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的日子在夜色中慢慢漾开。
车子在一处别墅前停了下来,路溪表情很默然的说道:“旁边那间小屋,待会你自己简单收拾一下,我今晚要出去一下。”
“这么大的房子能不能别……”
“能不能别什么?能不能别啰嗦,我赶时间!”
韩枫不再挣扎,提起包走到路溪指的那间小屋,瞬间明白了路溪简单收拾的含义了,不到十平米的小房间,除了一张床一个柜子,没了。
韩枫就在寻思着,这么高档的小区,还造了个这么玩意,这是在坑人吗?
现在头等大事不是收拾房间,韩枫犹豫了许久,才鼓起勇气走到楼下,冲着亮着灯光的房间喊:“美女,能给口吃的吗?我饿!”
话刚喊完,路溪从窗子里探出头,无情的甩了句:“别喊了,家里什么都没有!”
蹲在门口抽了支烟,韩枫觉得自己不一定能熬过今晚了……
路溪从屋子里走出来,姿态优雅大气,有种洒脱的美,她穿着件淡蓝色外套配白裙,微卷的长发垂肩,身材苗条,上扬的嘴角有种毫无做作的美。
“这附近有超市、菜场什么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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