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早就已经亮了,而武平云却迟迟没能够醒过来。昨夜的酒喝得实在是太多了,自从纪秋兰走后,他就这样一直睡着。
突然哗的一盆水泼来,把正在睡梦中的武平云浇醒。他猛的抖动了一下身体,却发现自己被绑了个结实。
头发已经全湿了,水正在顺着发梢流在脸上。武平云用力的甩了甩头,把面部的水尽量的抛出去一些,然后才勉强睁开了眼睛。
现在的太阳已经升起很高了,强烈的阳光正照着他的脸。武平云四周看了一看,才知道自己是被绑在了蚣蝮堂院中的木桩上。
四周站满了蚣蝮堂的人,而蚣蝮堂的堂主边奎此时正坐在自己对面的椅子上,满脸的怒气看着自己。
武平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让本来对自己非常恭敬的边奎突然间翻了脸。武平云虽然已经没有了还手的余力,但是却自认为内心无愧,所以他抬高了声音问道:“边堂主,你我二人同是武圣居的兄弟,不知道你这样做又是何意?”
边奎看到武平云醒了过来,气得他哇哇的暴叫道:“好一个没有廉耻的武平云,我边奎把你当成兄弟,才把你请到蚣蝮堂来。没想到你酒后乱情,欺辱我的夫人,我焉能与你善罢甘休?”
武平云听得一头雾水,他真的不知道边奎为什么这样说,他先是一愣,然后把昨晚发生的事努力的回想,这才在酒后记忆的裂缝里,寻找到了一丝纪秋兰的影子。
武平云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一切一定是边奎安排好了在陷害自己。可是这里都是蚣蝮堂的人,看来自己是有口难辩了。
可是在这个时候,他还是感觉自己的心里十分的委屈,他真的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了这样。他怒道:“边奎,纵然是你我之间有着些许的误会,你也应该等我醒后再与我理论,你趁我不备将我绑在这里,难免有些说不过去吧?”
边奎哼了一声道:“误会?好,那我就给你一个能够在死后闭上眼的机会!”说罢对手下的人吼道:“来人啊!把那个失节的臭娘们给我带上来!”
他的一声令下,再看他手底下的人就把被打得遍体鳞伤的纪秋兰拖了过来。
边奎看了看纪秋兰,二话没说就扑过来,当着众兄弟的面又是一顿拳打脚踢。纪秋兰散着一头的秀发,显得那样的狼狈。心中有鬼的她只能不断的求饶,并不敢轻易的闪躲。
这时蚣蝮堂的两位副堂主走过来,把边奎劝说回到了座位上。可是看来边奎心中的怒气仍然未能消散,他看着纪秋兰道:“贱人!你快把昨晚的事当着众兄弟的面讲述一遍,也好让他武平云明白今天是因为什么死的!”
纪秋兰哭着道:“昨晚我好意送武堂主回房,没想到等我们两个人进了房间,他就一把将我按倒在床上,然后拼命的撕扯我的衣服。我拼命挣扎,这才从他的房中逃了出来,虽然我被他欺辱,但是却并未失节。”
武平云听完她的话,肺都要气炸了。虽然他在酒后有些失忆,但是仍然还记得大致的事情轮廓。事情的真相完全就不像是纪秋兰说得那样。
武平云怒吼道:“贼妇!我堂堂的武平云,岂能对我兄弟的女人做出如此下流的事来?你这样血口喷人到底是何意?”
纪秋兰整个人已经哆嗦成了一团,她并没敢直接面对武平云狡辩。她之所会把昨天晚上的事全部赖在武平云的身上,就是因为在她夜间走出武平云房门的时候,发生了意外的一幕。
昨天晚上纪秋兰虽然没有完全的心满意足,但是也算是得到了九分的快意。如果不是在最后火急火燎的时候摸到了悲冥剑,可能她也不会那样的慌张。
可是就当她穿着凌乱的衣服走出武平云房门的时候,没想到却被同样孤枕难眠的另外两位堂主夫人瞧见,并当场张扬道他与武平云偷情。
纪秋兰也是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这才想到了上面的故事。她认为自己毕竟是女人,武平云又是酒醉,所以这个故事的可信度应该会很高。
可是武平云并不知道这一切,他只是认为自己是被陷害的。虽然他回想到自己确实有过与纪秋兰交合的事实,但是那一切都不是自己能够把握的。
这时边奎再次暴怒了,他喝道:“看来武平云这小子是不见黄河不死心,来人啊!给我狠狠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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