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平云突然显露出来的神秘微笑,让所有的人都感觉到诧异,大家都在猜测着他的心思,到底堂主为什么在知道对方的功夫如此之强的时候,还会有这样轻松诡异的笑容。
蒋正名开口道:“堂主,此事事关重大,虽然起因只是一个小小的习武场,不过以前我们两家的当家人还从未会过面,若是此次我们彼此之间谈不妥,只怕会引起大规模的厮杀,到时我们就不好收场了。不过我观你的表情,感觉你丝毫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想必是你已经有了破解的计策了吗?”
他这样一问,武平云这才缓过神来,他一直在幻想着与段娇娘见面时的情景。武平云呵呵一笑道:“众位兄弟不必担心,不就是一个小小的麒麟堂吗?他们还算不上是我的狻猊堂的劲敌。”
大家听完都不解其意,如果武平云和贺钟鸣见面以后把事情谈僵,势必会演变成麒麟堂与狻猊堂两个势力之间的厮杀,可是凭着狻猊堂的整体实力,也必将惨败给对手。
项天方道:“堂主,如今贺钟鸣已经约定好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不知道您对此有何良策?”
武平云站起身来道:“见是一定要见的,不过我断然不会在贺钟鸣指定的时间和地点准时前往。我们武圣居雄霸中原,狻猊堂做为武圣居的一部分,也是武林中的佼佼者。既然是这样,我们又为何要听从他贺钟鸣的摆布?他若是真的想见一见我,那就要按照我约定的时间来见。”
项天方听完拍手大笑道:“好一个武堂主,看来兄弟们跟随你就算跟对人了,你办事果然够霸气,就应该像你说得那样,见面要由我们指定时间和地点。”
武平云道:“这个自然,不然我们未曾见面就会棋输一招。等一下我口述一封信件,由二堂主亲自执笔,之后交由一名小喽啰去他们指定的地点赴约,待他们等得不耐烦时,再出面呈上信件。”
众人听完都拍手称快,无人不觉得武平云果然办事有头脑。从细节上就可以看出,他的主意要比旁人高着一筹。
可是真实的武平云却并不像大家想象中的那样高明,他这样安排只是另有自己的目的而已。
接下来武平云就口述书信一封,由蒋正名执笔来写。信中大意是:收到贺堂主的书信我十分的欢喜,早闻贺堂主一身英雄之气,若有幸见君一面深感荣幸。不过我狻猊堂中近几日事务繁杂,故此不能按时赴约。如若贺堂主诚意相见,那就请三日后午时,于慕名镇春风酒楼相会。
等把一切都处理得当,众人就都各自回去休息了,武平云只把丁秋雨留了下来。当两个人走进了房间,武平云回手把房门关好。
丁秋雨虽然在江湖上算得上是老资格,不过刚刚加入狻猊堂的他,还得说算是一个新人。而武平云对他又如此的器重,着实让他感到受宠若惊。
武平云笑着让丁秋雨坐下,然后自己搬过来一把椅子坐在了他的身边道:“四堂主,我知道您一直身在中原武林的三大势力之外,并不想参与到此三家的名利争斗中来。像您这样的英雄豪杰,我是最钦佩的。”
丁秋雨听完忙站起身道:“堂主您过奖了,在江湖中的各大门派掌门人,的确都不属于这三大势力,在我看来这些人只不过是没遇到像您一样的好主子,日后您所到之处,必将天下归心。”
武平云哈哈一笑道:“老英雄您也过奖了,我只不过是一个初出江湖的小辈,哪来的这等号召力?就算是我真的有这样的号召力,只怕也没有那样的统帅力,这小小的狻猊堂我尚且管理不好,就更别说是天下归心了。”
丁秋雨道:“堂主何必要这样说,如今堂中的兄弟们都对您十分的钦佩,从上到下数百人未有不服者。”
武平云听完叹了口气道:“话虽是这样说,不过我和您一样,都是初到狻猊堂的新人。而在众多兄弟里面,大多人还是怀念故去的方堂主,这一点我心甚明。唯有丁老前辈您一人,才可以算得上是我武平云的心腹。”
丁秋雨听罢赶忙深施一礼道:“堂主,属下感谢您的信任,我誓将为堂主效犬马之劳!”
武平云笑道:“丁老前辈的心我是知道的,这一点我也从未猜疑过。不过对于与贺钟鸣相见一事让我心有不安,所以才把您一个人留下来商议商议。”
丁秋雨道:“堂主,在之前众兄弟商议此事的时候,我见您对见面一事胸有成竹,难道说您还有什么其它的顾虑没有讲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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