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沫很明显的是在拒绝他,毫无余地。
陆行安不发一言,阴郁的视线盯着周沫的皙白小脸,直到他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
陆行安看了眼号码,是郑因打来的,他接起,声音冷漠:“什么事?”
周沫没有离开,正被陆行安的大手搂在怀里,他用了力气,不放开,距离太近,所以周沫听得见郑因在电话里问他的话。
“行安,你这个时间在哪里?方不方便开车过来接一下我呢?”郑因的声音很是甜美,周沫自叹不如。
陆行安看了一眼怀里的人,跟那端说:“不是很方便。”
周沫低头,但是低头的时候额头会抵上他的胸膛,无力跟他撕扯,无力打他咬他或是踢他,只想安静的跟他谈明白,等他通话完毕。
郑因在那边说了什么周沫不去听,强迫自己想别的事,转移注意力。
陆行安又跟那端说了声“晚安”,接着便挂断了电话。
周沫的整个神经瞬间一放松。
陆行安笑,指腹摩挲着周沫被打过的脸颊皮肤,自嘲地说:“周沫,其实咱们两个互不了解,我认为你始终端着,你认为我玩你,说来说去也就这么回事。你要是个好女人,那你就当我卑鄙吧。”
陆行安松开他,径自离去,带着一身脾气。
小区门口街上,留下周沫一个人发怔,那背影十分倨傲,他这话说的又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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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没睡好,第二天不知为何却感冒了,伴着头疼。
闹钟响起时她起*做了早餐,让儿子吃完东西上学,看着时间,她又撑不住的趴在*上睡了会,这一睡就睡到了上班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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