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啊。”五头儿有点急了,但他也没办法解释。等我们回到营宿门口的时候,却看见大贵一条腿湿乎乎的趴在地上。我和五头儿赶紧拍他:“大贵!哎,醒醒,大贵!”他哼哼两声睁开眼睛:“啊?你们也起夜了?”
“你……没事吧?”
“什么呀?又没掉坑里……”大贵刚这么说,看了看自己腿,“草,我腿上怎么有这个!”还好,看来他人没事,不过也够他受得了。解决到自己腿上,他估计一会得洗个十遍。五头儿扶他起来:“你,怎么呆了那么长时间?”大贵抖抖腿:“哦,我想起个奇怪事。我刚进去就感觉特困得慌,是不是我睡着了?”我跟五头儿对视一眼,不由得后脊梁骨发寒,敢情大贵不是被鬼上身了吧?五头儿向四下看了看,黑咕隆咚的只有那蝉鸣的特别渗人。他把自己和我们刚刚的经历都告诉了大贵,后者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不可能,你们别唬我。”
“这是事实啊,你也别不信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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