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纶两个人连忙过来朝着张玉盈盈一礼,“多谢恩公相救!”“恩公伤势不轻,还是尽快往医馆治疗一番!”解纶说道。
张玉摆摆手:“不碍事的,只是一些皮外伤。”
解开哪里肯,一定要送张玉去治疗。
一通忙活下来,张玉的伤势确实不要紧,医生吩咐静养几日就能痊愈。
反而是解纶这个书生身体弱,挨了那一脚,有些气闷。
而张玉在知道解开竟然是报社主编解缙的父亲之后,也是大为惊讶。
“解主编小小年纪便是坐上主编之位,解先生真是教子有方啊!”张玉赞叹道。
解开却是皱眉道:“我儿莽撞,实在是当不得如此赞誉!”
“不过,刚才那位是哪位侯爷?”
张玉苦笑一声:“那位便是永昌候蓝玉,刚从西南得胜而归,素来飞扬跋扈,还好你们没有受伤。”
解屏儿气不过那蓝玉伤了二哥,举起小拳头道:“侯爷就可以肆意妄为了么,难道天子脚下就没有王法了!”
“我们去找大哥,告他一状!”
解开有三子,大儿子解纲任户部之下文选清吏司主事,虽然只是六品官,但权利并不小。
解开皱眉瞪了解屏儿一眼:“不得胡说,为父自有计较!”
接着又向张玉抱拳一礼:“这次还要多亏张大人出手,来日解某定然摆下宴席,以作答谢!”
“哪里,哪里!解先生客气了!”
两人正在客套之间,两顶轿子匆匆而来。
“解贤弟!”
解开定睛一看,来的却是户部尚书茹太素与国子监祭酒王仲明。
张玉知道自己一介武官和这些文臣聊不到一块,便是告辞离开了。
解开虽然没有出仕,桃李满天下,在士林之中名声可不小,与两位也是熟识。
“茹兄,王兄为何如此急切?”解开问道。
“解兄,没功夫解释了,快一起同往!”王仲明急切道。
“对了,解缙也在那边!”
解开不明不白的上了轿子,在轿子上,他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皇帝竟然下令,让国子监挑选一百生员到西山公塾学习。
王仲明这个国子监祭酒,哪里能忍!
这不是说他国子监教不好学生嘛!
今天能抽调一百生员,那明天就能调一千人,后天他这个国子监就废了!
“国子监乃是为国朝培养栋梁之所,乃是统辖全国府学之所,岂能容陆渊小儿胡作非为!”王仲明愤愤不平地骂开了。
解开问道:“在下远在江西,倒是不知道这公塾所教为何,那陆渊又是何人?”
“这公塾所教所授皆是算学、物理、化学等歪门邪道!简直是误人子弟!”王仲明怒道。
“那陆渊更是有违人师!”
“不,他陆渊连秀才功名都不是,根本就是一个靠着江湖数术蒙蔽百姓,蛊惑皇帝的妖人!”
“昔年,汉武帝驱逐匈奴,英明神武。但晚年被道士蒙蔽,沉迷修仙,以至酿成巫蛊之祸!”
“而唐武宗中兴唐朝,可惜沉迷丹道,壮年而亡!”
“我定要劝谏陛下,不可姑息养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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