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声地将心中的想法说给阿康听,而站在我们不远处的都堂燕也觉得一阵疑惑,现在都堂燕的脸上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朝气,在都堂燕丢掉一半灵魂的时候,都堂燕总是显得有些忧郁。
我让都堂燕按照去好好上课,关于那张老师的事情,我们也不着急解决。
阿康跟着我离开了校园,我在街边吃了点早餐,正想离开的时候,我却发现了一个走路极为诡异的人,那个人身上穿着破旧的棉袄,此刻走路,一瘸一拐的最为奇怪的是他每走一步脚底板都要在地面上碾压一下,就好像在踩着什么东西,那感觉和踩着烟头没有什么区别。
我原本以为他只是一个神志不清的患者而已,可是他这种踩着地面的动作就像是某种仪式一样,我看了看身旁的阿康他领会了我的意思,他直接说出了心中的想法:“他好像是在做某种仪式,我总感觉这个人他要去一个奇怪的地方,不如我们跟上,他或许能够找到一些关于学校那股邪气的线索。”
瘸腿男人的步伐很慢,随后没多久他就来到了人少的地方,我和阿康面面相觑,不知道这瘸腿男人究竟要往哪个方向走,瘸腿男人依旧是慢悠悠的走着,他最后上了台阶,然后通过这个台阶,直接朝着另一座大山走去,我稍微看了一下这座大山和学校的后山是处于对立面,中间隔着一条河。
我们两个上了台阶,过了这座桥,这一路上瘸腿男人依旧没有发现我和阿康的踪迹,似乎这群里男人非常专注她进入了那座大山之后,速度忽然变得极快,原本还瘸着的腿就仿佛安装了辅助器一样变得健步如飞,我刚开始以为是瘸腿男人,发现有人跟着,所以要努力地摆脱。
不过瘸腿男人在行走的过程中始终没有歪头,他根本就发现不了,有人跟着。他走到了半山腰,我发现这里有一座坟墓,这座坟墓孤零零地立在一棵大树后面那瘸腿男人立刻就朝着坟墓跪了下去,我和阿康则是躲在了一边的灌木丛,静悄悄地观察着一切,那座墓碑显得有些破旧了,而且有许多杂草,似乎有很多年没有人来扫过墓。
那墓碑上写着一些文字,只不过现在瘸腿男人的头将文字挡住了,我看不清楚一分一毫,我只能等瘸腿男人离开之后才能看清。
只是我身边的阿康对我说着:“我怎么感觉这墓碑上的字有些熟悉,虽然我只看到了一半,但是我依旧能够猜测出,那个人的姓应该是杨!”
“不可能吧,是不是你看错了,再说我们距离那墓碑也挺远的,而且木字旁的姓氏有很多,可能是林也可能是梅。”
听到我这样猜测,阿康则是朝着另一处方向走去,他从那个方向可以看到那个瘸腿男人的侧脸,也可以看到被挡住的另外一部分字,阿康朝在那边看了看,然后又重新回到我的身边,他蹲下身,非常肯定的说:“我看清楚了,那的确是一个杨字,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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