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拼命地想睁开眼,那眼睛就像被胶水糊上了一般,怎么也睁不开。
突然脸上被狠狠抽了一棍子,疼痛感瞬间让我睁了眼睛。
我猛地坐起身子,白狐就坐在我的腿上。
我摸了摸脸,呼呼地喘着粗气。
脑子里的倦意被噩梦驱散了,但身上却陡然增加了疲惫感,实在是不得劲。
我看着白狐,它什么时候来的?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开门声。
与此同时白狐陡然间抬起爪子向两边一挠,床四周的幔纱瞬间降了下来。
它钻进了我的怀里,棕色的瞳仁警惕的盯着门口。
我大概明白了它的意思,用被子盖住了自己,摸出了解尸刀和烟弹的同时将手机的界面调到了通讯录。
只要有人图谋不轨,我立马按下去,起码能给姥爷留下一个线索。
此时一个男人进了屋子,往床的位置慢慢地走了过来。
他的动作极轻,没有任何声音,但他每一步都像踩在了我的心上,每一下都要把我的心给踩进肠子里。
就在这个时候,他身后出现了一个人,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他猛地一惊,连忙回过头去。
一瞬间被人捂住了嘴巴,拖拽出去。
门又被人关上,发出了一声轻响。
我连忙起身下床,弓着身子追到了门边,顺着缝隙往外瞧了瞧。
那两个人站在了不远处的廊下。
是今天中午吃饭的人,一老一少。
少的身形应该就是第一个进来的,那老的自然是拽他出去的人。
“你疯了?你要干什么?你是想让我没命?”年长者压低着声音斥责道。
“你们不敢,我敢!我才不管她是谁。”年少者不服气地回嘴道。
“听家主的安排,他没说动,我们就不能动!”
“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她不是过关了吗?”
“不管等到什么时候,只要没有命令,你都不能出手。”
“爷爷,下一次就轮到我了。你忍心我去那个地方吗?”
“那你以为你抓住她,就行了吗?”
家主?过关?她?命令?那个地方?
我咬着牙,听着他们的对话。
这对话里的每一个对话都让我疑窦丛生的同时心惊胆颤。
我的额头此时已经冒出了密密的细汗,心脏也几乎要从我的嘴巴里蹦出来。
清家大有问题。
从踏入清家大门的那刻起的所有画面都在我的脑里一闪而过,姥爷的屋子昏暗不透光线,燃着浓香。
光线照耀下,那张突然变化的脸。
姥爷的面相不对,是哪里不对?
只是有些苍白,应该是这几日担心我导致的。
到底是哪里不对!
我捂住额头,拼了命的逼迫自己把姥爷的那张脸仔仔细细的去想一遍。
是驿马骨!
和之前所见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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