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三以后就跟着你们。”
我听完包般的话,摇了摇头,指着外面的“刘三”说道,“棺材铺得要他,刘三在这儿没几天活头。”
这话我是看完面相下意识说的。把所有人都弄得一愣,其中刘三更是打了个机灵。
包般眼珠子一转,对外面招了招手,外面的“刘三”立马把嘴里的烟头掐灭,走了进来。
他横眉冷竖,眉眼间透着股狠决,冷着脸,似罩了寒霜一般,愣是把刘三原有的喜气全都弄没了。
两人站在一起,差别甚大。
刘三看弟弟不说话,连忙介绍道,“他刘九河,我亲弟弟,脾气硬但是重感情,以后希望苏敛婆和苏家小妹多担待。”
我和宋久对视了一眼,连忙说道,“你放心。”
就在这个时候,包般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摸出来一看,又心虚的挂断了。
他小心翼翼的看了宋久一眼,又连忙祈求的看着我。
我摇摇头,示意他自己解决。
谁曾想,当包般试探的把这事说了一半,宋久就问道,“钱多吗?”
包般如实的点点头,“定金五十,尾款五十。
宋久一拍桌子立马应了下来。
包般定了时间,便带着刘三回金街去了。
我上楼把东西添置好,背着布包又回到了一楼。
直到天擦黑了,我们和包般才出发了。
火烧云已经走到了天际边,其余的部分已经渐渐被黑色所代替,眼瞅着月亮挂上了天。
车在马路上穿梭,没多久车窗外也安静了,看样子已经驶离了市区。
包般才告诉我今天需要画敛妆的是个年纪不大男人,名字叫杜玉,听他的父母说是自杀的。
听到这个死因,我的心陡然一凛,又听宋久问道,“自杀的人一般都画不得,他自杀的原因是什么,你弄清楚了?”
包般边开车边摸了摸头发,“着急了,这个没问。”
紧接着又说道“这不赖我,钱给的太多了,给我砸懵了。”
说完他缩了缩脖子,通过后视镜小心翼翼的看着宋久的脸色。
宋久沉着脸,思忖片刻说道,“那就去了再说。”
包般总算送了口气。
大约又开了一个多小时,车才停了下来。
村口站了四个人,两男两女,看起来年纪相仿。
看见我们下车立马围了上来,其中一个上来握住了包般的手说,“就靠你们了。”
包般点点头,让他们带路。
他侧了侧身子,对我们小声的说,“这个是杜玉的爸爸,叫杜品,那个是她的妈妈叫倪凤。旁边那两个不认识。”
宋久应了一声,开口问道,“你儿子为什么自杀?”
杜品和倪凤的脸上突然变得难看起来,互相看了一眼,又连忙打起哈哈,“我也不清楚,我们那天一起去隔壁家吃饭,他提前走的,回来就看不见他了。最后就在后山找到了。”
“山?”宋久眉头一皱,脸色颇为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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