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宋久对视了一眼,连忙说道,“你放心。”
就在这个时候,包般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摸出来一看,又心虚的挂断了。
他小心翼翼的看了宋久一眼,又连忙祈求的看着我。
我摇摇头,示意他自己解决。
谁曾想,当包般试探的把这事说了一半,宋久就皱着眉头,问了一句,“钱多少?”
包般连忙说道,“定金五十,尾款五十。
宋久一拍桌子立马应了下来。
包般定了时间,便带着刘三回金街去了。
我趁着宋久上楼准备的功夫,带着刘久河把铺子前前后后转了一圈,给他安排了一楼的房间,又把钥匙递给了他。
这期间他只字未说,仍只是点了点头。
他真的不是个哑巴?
我待着疑惑回到了二楼,简单收拾了下东西,趁着空挡又继续埋头苦读。
直到天擦黑了,我们和包般才开车出发。
此时火烧云走到了天际边,其余的天空已经渐渐被黑色所代替。暮色已深,月凉如水。
车在马路上穿梭,两排的行人络绎不绝的往各自的方向急行。没用上多少时间,车窗外的两边路人逐渐变少,少了喧嚣,却多了幽静。
我抬头看了看指示牌,我们即将上高速。
也许是害怕宋久临时变卦,直到上了高速公路,包般才把今天要去的地方,告诉了我们。
他说那个村离市里不是特别远,是附近县里的一个叫前阳的小村子。
而今天要画敛妆的是一个年级不大的男人,名字叫杜玉。
听他的父母说是自杀的。
听到这个死因,我的心陡然一凛,我的印象里自杀的人是不能化敛妆的。除非对他的死因很有把握。
宋久的话更是证实了我的想法,她说道,“自杀的人一般都化不得,他自杀的原因,你弄清楚了?”
包般边开车边摸了摸头发,“嗐,这个没问。”
紧接着又说道“这不赖我,钱给得太多了,给我砸懵了。脑子一抽直接就答应了。”
说完他缩了缩脖子,通过后视镜小心翼翼地看着宋久的脸色。
宋久板着脸,思忖片刻说道,“那就去了再说。”
一听这话,包般松了口气。
“放心,你去看看。如果真的不行,哥们绝对给挡回去,一点都不带含糊的。”
大约开了不到一个小时,车停了下来。
村口站了四个人,两男两女,看起来年纪相仿。
看见我们下车立马围了上来,其中一个看起来年纪稍大的中年男人上来握住了包般的手说道,“就靠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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