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般停住脚,像看怪物一样看我,“你这心思太单纯,来让哥给你讲讲坏人要怎么做。”“老二一看这不是办法,别弄到最后分不出胜负或者他大哥赢了不就完了,所以他就动了歪心思。花了重金找了个先生要破坏对面街的风水。”
“所以葬茔街就是被那个先生弄的?”
“非也,非也。”包般又摇摇头。“葬茔街才是老二当初分到的地方。”
“这不开玩笑呢?怎么这个先生被老大买通了不成?把火红的商业街弄成了葬茔街。”我失笑道。
“自然不是,一开始对面的金街真就不行,生意一落千丈,于此同时老大一觉不起,晕了。他老婆和儿子一起出了车祸。”
“家里遭了这么大的变故,富商暗地里找人一查,便知道了问题所在,他不敢明面上把老二怎么样,因为他害怕,他觉得老二都能不顾血缘把老大搞成这样,就一定能把他这个老子也搞成这样。”
“他为了稳住老二,又想让老二把他哥都给救好,加大了筹码,他告诉老二,时间未到,不能现在分胜负,时间暂停,等他哥醒了再继续。”
“这老二能干?”我反问。
“当然是不干,但是他爸给了好处啊,说奖励的股份换成继承权。老二一合计就同意了,因为这个时候老大已经昏迷一个月了,金街的生意一落千丈,就算现在开始重新弄,也不追不上他了。
“后来老大醒了?然后逆转了?”
“对,老大醒了,老二不把他放在眼里。在老大昏迷期间他还干了一件大事,准备老大醒了一看见最好再气晕了。”
这个故事听到这儿,我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兴趣,看了看周围,问包般,“你要带我去哪儿?”
包般一愣,抬手指了指身后的店铺,“就是这儿。”
一直未说话的宋久突然瞪圆了眼睛,怒视道,“你就是买这个铺子的人?”
我一听这话,立马明白了她的意思,我往包般身后看了一眼,这个布局,这个招牌,不就是刘沫给我们看的那家吗?
包般一看我们这个反应,顿时有些慌乱。
他不安道,“你们之前也要买这个铺子?”
“嗯,我们刚准备看,就得到消息,有人把这个铺子买了。”我实话实说。
“那正好,说明我这个钱没花错。可你们能不能听我把故事讲完?”
我摇摇头,指着铺子,让他先把这事说清楚。
他只好带着我们进了铺子,楼上楼下参观了一圈,然后把钥匙递了过来,“这铺子的老板今天来我这儿买摆件,说话间我知道他要把这铺子卖了,我一想你之前说要弄个棺材铺,我就先盘下来了。”
我看着钥匙,觉得烫手有些不敢接,可这个铺子实在是让人满意,短时间再想遇又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我盯着钥匙,问道,“多少钱?”
“不用,不用。你先干着。”包般摇摇头说道。
我一听他这话,立马退到了大门口,又问了一遍,“多少钱。”
包般瞅着我干瞪眼,最后叹了口气,把桌子上的合同递给了站在一旁的宋久,“这不是觉得你们现在也没多少钱吗。先干着呗,分期还我。”
宋久看了一眼,又把合同递给了我,我翻开一看,上面的零着实吓了我一跳,三百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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