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地盯着刘沫的驾驶资格证,那怨毒的眼神让我不由得后背发凉。
这人不会是在看刘沫的生日吧,可他也不会批八字,如果用眼睛盯就能看出人的八字命理,那我们这些正经八百学的不就是花架子了。
叹了口气,摇摇头,顺便也认真看了刘沫一眼。
刚才站在外面,车里黑乎乎,不得眼,眼下车里的灯被刘沫打开,乘着这灯倒是能看清楚他的长相。
这人一脸衰像,苦瓜脸,八字眉,眼角下垂,嘴角下搭,这苦哈哈的样子想必日子不好过。
这倒让我对他的生辰八字有些好奇。
我把脑袋凑了过去,看向那个牌子,推算了下八字,果然如面相所显。
刘沫四柱皆苦,年柱看靠不上祖辈,甚至所有的苦难皆因父母。
他这一生都奔波劳苦,即使赚到大钱,也攒不下来,就连婚姻都十分坎坷,晚年更是孤苦伶仃,好在不是长寿之人,要不这苦日子一直熬到八九十,那可真是惨极了。
想到这儿,我不自觉地叹了口气,可这车内太静,静得一时之间所有人都看向了我。
刘沫苦笑着对我说,“是我照片太丑了吗?怎么还给你看叹气了。”
我连忙摆摆手说道,“没有,没有,只是觉得你看起来年轻,没想到年纪挺大。哈哈……你还挺童颜的。”
我这瞎话说得不自然,说完只觉得尴尬极了。
我冲刘沫又笑了笑,然后把身子靠在后座上,往其他的地方看去。
宋久看出我的尴尬,连忙把我的话接了过去,“你是不是被他清澈而又愚蠢的眼神给忽悠了。全身上下褶子这么多,也就这眼睛看起来嫩一些。”
“对了,你以后就跟着我叫他二狗子吧。”
刘沫嘴角一抽,“你少在美女面前埋汰我。别听她的,不过我虽然年纪大,但你也不用叫我哥,叫我刘沫就行。”
“好。”我小声地应道。
“哎,时间不早了,我们说个正事吧。”刘沫正色道。
宋久让他有屁快放,没屁就快开车。
刘沫对宋久这样的语句像是习惯了一样,自顾自问道,“你一定要回家吗?先去我店里住着呗,楼上就有床,两米大床够你们两个小姑娘睡的了。”
“我也给你找了几个铺子了,明天就可以看看。”
边说话,他边打开了副驾驶的手套箱,抽出了一个文件递了过来。
“打开看看,这是我这几天给你们看的铺子,这葬茔街啊,铺子比较紧张,一般都是辈辈传的,正好有一个家里出了个独苗博士,也不能让人继承家业吧。所以这铺子就要往外兑了。”
“这个房子上下两层,还有平台,绝对够用。租金比较划算,要是能买就更好了,我的提成也能高点。”
“剩下几个铺子不在葬茔街里,在市里的几家医院附近,之前也不是做这个的,但是正好有空位置,你们可以改一下。”
“唉?这话我说了这么半天,你们觉得怎么样?不行的话,我就先给你们送回去,然后再给你们找几个?”
刘沫说的唾沫星子乱飞,一说起工作上的事眼睛直放光。我看了看图片和报价,对他说的第一个铺子十分感兴趣,和宋久一合计,这样更好,既有地方住,又能马上把店支起来,还在继续在东旦市等消息,一举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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