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可没那么通天的本事,是你自己把想法都挂在脸上,我这个猪脑子一猜就知道了。”我悚然一僵,连忙打岔,“屋里的厨房墙面还很干净,抽油烟机的管道没有多少油渍,这房子是新的,院内的荒草也不是很高,说明这房子废弃不久。”
“但是屋子后的槐树可少说得有个四五十年了吧,那口井的样子可和现在的井不一样,青砖砌的。”
“这有什么问题?”刘莫佑的眉头更深,显然觉得我在卖关子。
我连忙继续说道,“这宅子是凶宅,阴气极重,重到子时的阴气都可以招百鬼,这样的宅子荒废时间绝不可能是半年!”
“这宅子肯定死过人,而那人一定是死在树下又或者井里。”
“死亡的时间一定很久,久到魂飞魄散了……”
如果是这么久,那这宅子会不会是那活尸的?
我连忙仔细看看槐树,又蹲下来敲了敲井边,又捡了几块地上的石头。
捡起来一看,这可不是什么石头,而是水泥块,只不过太碎了,如果不是蹲起来看根本发现不了。
这青砖砌的井为什么会有水泥块,就算是盖房子用,也不可能散落在这个位置。
我蹲在井边,用手来回摸着这枯井,摸到一半,这粗糙的砂砾感让我为之一振。
这井竟然被封过!
“走!找田伯去!”我猛地起身,把刘莫佑吓了一跳,他拧着眉头不悦地消失在我眼前。
一股力量钻回了锁骨。
出了院子,左拐第一家,我第一次敲响了田伯家的门。
院子内的狼狗听见我扣门的声音,立马窜了过来,对我狂吠不止,脖子上的铁链都拽得嘡啷直响。
不多时,屋里的灯亮了,窗帘被掀起一角,我也不知道那人是否能看见,连忙朝里面招了招手。
又等了一会儿,门缝中钻出个脑袋,冲着院外喊了一嗓子,“是苏家的后生不?”
“是我,田伯。”
田伯这才踩着鞋往外走,身上披着件外衣,头顶的帽子也是虚带的,边走边问怎么这么晚?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摇摇头,说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个问题想问问。
他拉开铁门让我进去,我连忙说不用了,就几个问题问完就走。
不等他再开口,我继续说道,“那个院子多久没人住了?”
他不明所以地看了我一眼,连忙告诉我这院子一年前还有人住,没住多久就搬走了,至今也没回来。
“那院子后面的井是不是被封过?”
田伯听了我的话,眼睛闪了闪,仿佛藏着什么,但这诡异的感觉转瞬即逝。
片刻间他又恢复之前的农村人特有的狡黠憨厚的样子,边摇头边对我说,“没有的事,这屋子荒了很久了,去年村里来了个支教的老师,没地方住给安排住在这了,正好村里有政策就出钱给这房子翻新了一下。”
“这屋子,你也知道它太凶了,所以那老师没来多久就吓跑了,这才又荒了。”
没等我再问,他又出口打断了我,问我能不能帮忙把这屋子给解决了。
可这人总把无关键要的说了一堆,正经事一句不说,这那里是求人帮忙的态度,着实让我胸口堵得慌。
我阴阳怪气的怼了回去,“田伯,这屋子问题大不大的,你肯定比我清楚,你也别藏着掖着了。”
“屋子的人什么时候死的?因为什么死的?你得告诉我,我才能知道能不能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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