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思索了一番,我恍然大悟,这是来催我办事的吧,连忙说道,“您放心,只要您找来一样东西,我能帮您永绝后患。”“但是这之前,我想问您件事。”
田伯眼睛一亮,忙问我想知道什么,反是他知道定会如实相告。
“学校
他点点头表示知道,之前太姥爷来的时候告诉过他。
果然他知道,但是又没告诉我们,直到我们把棺重新封住了他依旧没有说。
“这棺材里躺着的是村里的人吗?”
田伯忽地愣住像是没听懂我的话一般,我又重复了一遍,他才僵硬地点点头。
说之前请太姥爷办事的时候知道的这棺材,立马去打听了村里人才知道里面葬的人是村里人。
“那里可不是什么风水宝地,您知道为什么会被埋在那儿吗?”
田伯眉头拧成了疙瘩,视线落在炕边,想了很久才慢慢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那这棺材是什么时候埋的?”我追问道,可他又摇了摇头。
看样子这活尸死的年头比田伯的年龄要大的多,这让我怅然无比。
田伯看我不说话,忙问我刚才说需要准备的东西是什么。
我思忖片刻,指着装菜的小钵子说道,“取这么一碗黑狗血,这狗必须要十年以上的。”
他眉头一皱,告诉我这可不好准备,黑狗好找,这么老的狗可太难找了。
“其他的法子都不治本,只有这个可以让果子沟平平安安。”
这话一出,田伯立马下定决心,他起身后告诉我果子沟的平安就靠我了,他一定把这血弄回来。
人一走,我和宋久把他带来的饭菜一扫而空,我又看了一会儿书就和宋久早早躺下了。
或许是这几天睡得太多了,这脑袋沾在枕头上约莫得有一个时辰了,眼睛依旧瞪得像铜铃一般。
这果子沟的事,我越想越觉得有问题,总觉得太姥爷肯定是给我留了什么暗示,没被我猜出来罢了。
越想越烦闷,胸口也憋了一口气不上不下,肋骨都被这气顶的生疼。
我坐起下炕,推开门坐在了屋外的台阶上,手掌压在肋骨上来回按压顺气。
院子里那一人来高的荒草被晚风吹得簌簌作响,月光之下左右摇摆的样子如阴兵过境一般,甚是骇人。
瞬间我那烦闷不堪的心变得拔凉拔凉。
该死的吓人!
起身往屋里去,左脚已经迈了门里,我又退了出来,重新把门关上。
深吸一口气,又坐在了台阶上。
忽地一阵冷风吹过,荒草的簌簌声已经变成了惊涛拍岸,听得我汗毛乍起,手心里冷汗涔涔。
“怕就回屋!”
刘莫佑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我身旁,我被他的声音惊得弹跳起来。
他旋即一愣,又如同看傻子一般看着我,“这么害怕,你还在这硬挺着?”
我猛吸几口气,又长舒了出来,才能平稳地开口和他说话。
“我本来就害怕,你就不要吓我了。”
“你以为我不想进去吗?可是我的弱点不就是胆小吗?”
“你明明知道我想什么?为什么这样说我。”
他被我吼得一愣,讪讪地说道,“这有什么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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