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多半被人戳脊梁骨骂,屁大点事都得栽我头上。哪怕是姥姥在,他们不敢当面骂。
他们也会回到家里再骂,躲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骂,忍不住的就会直接会用脸骂人。
我可不想这样惹人厌,身上本就一堆伤,一扯都疼得直抽抽。
去他们面前再平白无故遭一顿骂,不划算。
我心里打着退堂鼓,硬着头皮小声问她,可不可以不去。
话音未落,姥姥伸手揪住我的耳朵,一声怒吼差点要把我原地送走。
“苏禾,你是不是还想被别的东西带走。”
刹那间,我好像又看到了陈七的脸和那只套着皮的黄鼠狼,连忙用手搓搓胳膊上的鸡皮,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她的神色这才稍稍有缓,可脸上的凌厉并未全退,依旧板着脸。
村长一看立马明白过来,脸上赔笑,再三保证没人不欢迎我,这才又动了身。
路上沉寂了一会儿,各个都是抿着嘴不敢说话。
眼看着要过了村西岔道,姥姥才问了事情的经过。
王叔顿时双眼通红,上下牙关哆哆嗦嗦打在一起,半分钟才说了一句,他媳妇突然就变蛇了。
再让他往下细说,就痛苦地捂着脸呜呜地哭着,上气不接下气,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村长跟着心急,一把拽王雷到姥姥身边。
等王雷开了口,我们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傍晚的时候,婶子和王叔二人为了点小事吵了起来。
婶子吃晚饭的时候还在生闷气,动作上就有些摔打。
王叔二两酒下肚,嘴上不依不饶。
婶子直接气得摔了饭碗。
他俩每个月都能闹上一回,王雷夫妻两人也就没有当回事。
王叔更是对着婶子的背影大喊,有本事就别回来,老王家的院不是你随便想进的。
除非你爬到面前求着他,否则两条腿站着肯定是不能进门。
可眼看夜深,婶子还没回家,打了娘家电话也说没回。
这才觉得不对劲,一合计就挨家挨户寻人。
眼看着要寻到最后一趟人家,还是没找到。
正心里急得不行,又接到了王雷媳妇的电话。
说是家后院有动静,鸡鸭一直乱叫。
还没等说明白,电话里就又传出惊叫。
说是屋里的灯突然灭了,院子有黑影,来回乱窜,让他们赶快回家!
他们到家一看,电线被人扯断,鸡鸭更是乱飞,连连撞墙。
婶子正蹲在电箱
听到这儿,我浑身乍起一层鸡皮,强打起十二分精神等着后面的故事,可王雷却不再说了。
只是一个劲的哆嗦,脸色惨白惨白,像是又看见婶子在啃活鸡一般。
我实在没忍住,拉着王雷问了一嘴,“然后呢?”
手刚碰到王雷的胳膊,他就猛地一哆嗦,眯缝眼都瞪地能看见瞳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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