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慕谦的声线低沉而富有磁性,就像是稳重而迷人的大提琴音。
不知是止痛药起了药效,还是她被这男人催眠了……
棉棉渐渐没了折腾的力气,困倦得软在他怀里不愿动弹。
不知何时,沉沉入睡。
……
次日清晨,姜棉棉翻了个身,娇软的小身子便撞进男人坚硬的胸膛。
她大惊,睡意全无,瞪大了杏眼,抬脚便蹬了战慕谦一下,没好气地质问道:“你昨晚跟我睡一张床?你,你为什么不回自己的卧室睡觉!为什么?!”
平日里再怎么出格是一回事,当下她真的还不能接受自己已为人妻的事实。
她不想真的如夫妻一般同这个男人相处,同床共枕、生儿育女……想想就很可怕!
首长大人不疾不徐地睁眼,淡淡地瞥了炸毛的小东西一眼,语气不屑:“也不知昨晚是谁哭着闹着喊疼,要抽烟止痛,还缠着我要抱抱,要我哄你睡觉?”
“你放屁!”棉棉一巴掌劈在他肩头,“你胡扯,我只是伤口疼,又不是喝多了,我什么时候让你抱我哄我睡觉了?”
适才还语气轻佻的男人,下一瞬便板起脸,一副教训晚辈的口吻:“又说脏话,姜棉棉,我看你是没把我的规矩放在眼里,嗯?”
棉棉脑子里嗡的一下,她都习惯了,哪里能时时刻刻记得他那变态家规。
“不算,刚才不算!是你先气我的!”
战首长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的重心,长指掐了一把女孩鲜嫩的脸蛋儿:
“乖,起床洗漱用早餐,然后我考你数学公式,都能背熟的话,我就饶了你这回。”
话音刚落,姜棉棉脸色一变,只觉得头脑爆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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