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棉棉恹恹的样子,连一记目光都懒得施舍给战祁佑。
姜黎便吸了吸鼻子,委屈地道,“祁佑,你别说了,姐姐就是这样,明知道战叔叔是万万得罪不起的人,我也是担心她才将这件事禀告给爸爸,你看她的态度……”
“担心我?”姜棉棉冷笑,红唇微勾,踩着尖细的高跟鞋走到姜黎面前,“你当我真看不出你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当年战祁佑成天追在我后头,你就想方设法让他成了你的男朋友,可是很快你就不再满足,战家长孙算什么,战慕谦才是在A国举足轻重的人物,没料到你暗恋已久的战首长被我睡了……现在很嫉妒吧,姜黎,你做梦都希望昨晚与战叔叔一.夜缠.绵的人是你吧?”
姜黎被当众揭穿心事,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嘴唇都在颤抖,“你胡说……我和祁佑感情很好,我怎么可能对祁佑的二叔……你胡说!”
阁下脸色不善,眉头紧锁,低斥道,“吵什么,成何体统,祁佑还在,还有没有待客的礼数了?”
话音一落,偌大的大厅霎时间静悄悄。
阁下缓缓起身,厚厚的一沓照片掼在姜棉棉脚下。
“棉棉,爸爸不过是请战首长教导你几个月,你都做了什么?你才多大,今后你打算如何做人?棉棉……爸爸平日纵着你,不代表你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姜棉棉抬眸望着他,一字一句道,“我说了,战叔叔和我不过两情相悦,还有……我不会去军区,死都不会!”
黎盛媛冲到她面前,尖利的指甲戳着她脑门,“你就和你那个死了的妈一样,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阁下,您还同她废话什么,打出去算了,这样的女儿留在府里只会给您蒙羞!”
“够了!”总统阁下沉声低吼,“还嫌不够乱么?”
姜棉棉被那女人的水晶指甲戳得有点疼,心里更是阵阵刺痛。
半晌,她扯了扯唇角,“赶我走是么,总统夫人,您终于如愿了,成功害死我母亲之后,您最大的心愿不就是赶我出总统府么,我自己走就是了,这地方我还嫌晦气!”
“棉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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