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紧张到浑身发抖的杨舒婉，王良决定再逗逗她，直接伸出手，按住她的胳膊，笑着说道：“别做无谓的挣扎了，没用！”。
“你......不行！”
“我不行？今天就让你知道我行不行”
说着，王良故意凑近杨舒婉，随着距离越来越接近，马上就贴在一起时，杨舒婉缓缓闭上眼睛，不挣扎了，脸色通红，好像个水蜜桃。
我靠！
现在怎么办？
这姑娘还真...刚想到这里，王良背后的头发滑落下来一缕，“噌”一声，把杨舒婉的衣服划开几道，于是，尴尬的事情发生了，王良看到了不该看的地方。
此时，杨舒婉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睁开了眼睛，怔怔地看着王良，不说话。
王良赶紧起身，坐直，小心翼翼地说道：“我本来是想和你开个玩笑，没想到我的头发把你的衣服划破了，我不是故意的！”。
“然后呢？”
“然后？”
“我的衣服破了，你不是应该更高兴吗？”
“我刚才是和你开玩笑的，你别当真！”
杨舒婉蹭一下，从床上坐起来，上上下下打量了王良一番，瞪着眼睛说道：“你不会真的为了练习神功，自宫了吧？一个正常男人，在这样的环境中，怎么可能忍得住！”。
听完这句话。
王良微微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皱着眉说道：“如果是以前，肯定忍不住，现在不一样”。
“所以......你真的自宫了？”
杨舒婉说着话，特意向下瞟了一眼。“我丢失了一部分人性”
“丢失人性？”
“对，我现在几乎没有任何欲望，感情也变得越来越淡漠，包括情绪，喜怒哀乐的感觉越来越少，心中渐渐的产生一种...一种难以形容的规则感”
听完这番话，杨舒婉伸出手，摸了摸王良的脸，温润如玉，不像人的皮肤，摸了摸他的手，同样不像人的手，深呼吸了一下，喃喃道：“难道你真的要变成神仙了？”。
“不知道，或许吧！”
杨舒婉没再说话，重新躺下，闭上眼睛，开始睡觉，醒来时，天色蒙蒙亮，轻微的呼吸声从旁边传来，转头一看，王良在黑白相间的雾气中躺着，好像真的是神仙。
几分钟后，雾气消散，他醒了，眼睛里仿佛有日月星辰在流转，渐渐的恢复正常，转头看向了她。
“昨天我和你说的事情别告诉别人”
“恩”
“你怎么不穿衣服？”
“谁睡觉穿衣服？”
王良不知道该说什么，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去了卫生间，正洗漱着，杨舒婉进来了。
“有没有牙刷？”
“柜子里”
两人洗漱完，从房间里出来时，张栋正好路过，没说话，笑了笑，急匆匆的朝电梯口走去。
王良依旧是老一套，先去熬药，然后准备早饭，杨舒婉全程跟在他身边，直到吃完早饭，离开星辰制造公司。
......明亮的办公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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