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松古木,翠竹幽幽,一阵悠然沉钟响过,万物尽归于寂然。
在一众丛山翠树之中,一幢高耸巍峨的道观幽然而现,只觉无处不散发古意古香。漆门开处,赫然只见峭然峻拔的三个红漆大字跃然牌匾之上——青松观。
印天随着王守业等一众青松门人走进青松冠之内,只见观内幽静素朴,沉意恬然,一切尽皆井然有序,心中暗道:“原来这里就是青松门啊,我终于也可以到这里来进行修行了。
他跟着师伯王守业等一行人进到观内的正堂坐定,因为印天是王剑一的弟子,因此按辈分就和古晨子和严松等是同一辈,所以尽管他年纪幼小,却也和古晨子等一行人坐在同列,反倒是高公子等先入门的弟子,却是连个坐椅也没有,全都肃立着站着伺候。
高公子和李宇基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心中尽皆不满,却也无可奈何,只思量着如何能找个机会去收拾掉印天。
印天看着他俩愤愤不平的神se,心想这二人平ri里趾高气昂的模样,现在反倒比自己矮了一辈,不由得心下大乐,知道他俩肯定会想诡计来针对自己,却也不怕他们。
王守业此时仍在心伤师弟王剑一一生的悲苦遭遇,因此心情郁郁,便坐在那里沉默不语。
古晨子却转过身对高公子和李宇基一声怒喝道:“你们两个孽徒,还不跪下向祖师爷认错!”
高公子二人大惊失se,连忙走上前咕咚一声跪下,唯唯诺诺的磕着头。
王守业一愣,问道:“他们两个怎么了?”
古晨子气鼓鼓的说道:“让他们俩自己说!”
王守业沉着脸问高公子二人道:“你二人做错什么事,竟令你们师傅如此气恼?”
高公子二人战战兢兢道:“我们------我们-------”
严松心想若是让师傅处置完这二人,那接下来只怕师兄古晨子也得把自己也给抖落出来,于是他便抢先替二人求情道:“师傅,李宇基他们两个人在面对嗜荒大妖之时,一时害怕得厉害,因此在言语上稍微有些不当,只不过他二人年纪尚小,却也难为他们俩了。”
古晨子急道:“他们二人竟要------”
严松打断他的话道:“师兄,他们二人刚刚入境,而且又是第一次面对大妖,一时害怕得厉害,这不也是正常的现象么。”
古晨子道:“你------”
严松截道:“而且他们俩是你的亲传弟子,你自然也了解他们的心xing,一时糊涂说了些不当的言语,恐怕师兄您也难辞教导无方之过吧。再说了师兄,对弟子严格要求自然是对的,但也不能太过于苛刻,是不是?”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向李宇基二人挤眼示意了一下。
李宇基二人会意,连忙磕头道:“是啊师傅,您就饶过我们二人一回吧,我们心里面实在是怕得狠了,下次我们再也不敢胡言乱语了。”
严松笑道:“你看,他们二人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了,师兄你又何必死揪住不放呢。常言说的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他二人既已认错,师兄你若还是斤斤计较,那可就是师兄您的不是了。”
古晨子被严松用话给挤住,直气得一扭头,一言不发。
王守业见状,于是说道:“算了,想来他二人年纪尚小,又是第一次出门历练,而且又是遇到了嗜荒大妖这样可怕的对手,一时间害怕那也属人之常情,ri后对他们多加锤炼也就是了。此事就此揭过,你二人下去吧。”
李宇基二人心中大喜,忙不迭的谢过了,这才退了出去。
印天心想:“这个严松言语犀利,他本来的目的是想要为自己开脱,而这个古晨子又是个草包,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这样一来,反倒是便宜了高公子他们俩了。”
反正他也无意理会这些人,于是便不说话。
王守业沉思了一会,突然想起印天来,于是微笑问道:“印天,你现在的修为已经达到什么境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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