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波银钱的输出,惹得村里的人又一阵羡慕嫉妒,都纷纷在私底下议论这沈吉祥家挖人参挣到的钱都花光了,说冯氏不会持家,他们要有这些银子,都全部买良田去了,那里会买村里种不出庄稼来的荒山,山又荒,价格还死贵。
在他们老百姓眼中,是没有人会去花这冤枉钱去买这荒山,可沈吉祥家却花这么多的钱去买这山。私下都说,沈吉祥家的钱放在手里烧得慌,钱也没处花。
不管村里怎么说,沈老爷子他们每天正常下地,该怎样还是怎样,遇到人也跟以前一样乐呵呵的喊道,没有瞧不起人的意思。
村里人见沈家还跟以前一样,没有瞧不起他们的意思,都放下心来了,最少,当着沈家人的面不会说些什么,可私底下就不知道了。
这几个月以来。
老爷子跟冯氏他们知道,明面上这村里的流言蜚语对他们没什么影响,可私下他们自己都知道。他们家呀,终究还是跟以前不一样了。
要说沈有唯一没有变化的,那只能是沈清自己了,吃啥啥香,干啥啥行,整天跟村里面的小孩追鸡撵狗,还是以前的那个小霸王。
“咯吱...”
在院中歇息的沈清她们只听见一声轻响,院门就被人从外面给推开了。
“夫子,您请进。”
只见沈大郎推开院门,身子微侧于一旁,朝站在院门前的洛夫子尊敬道,沈二郎则下压着嘴角高兴地站在洛夫子跟落后于洛夫子半步身着浅蓝色学子袍的一个书生的身后。
“好。”
正在看向远处荒山的洛夫子闻言收回视线,一手顺捋着胡须,一手背于身后微笑着颔首应到,抬脚上了台阶。
“子衡,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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