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0月27日~
刘表的宴会一直持续到深夜才结束,大部分人都喝得醉醺醺的,尽管刘琦没怎么应付也喝得有些晕。待刘表喝的烂醉如泥,被抬下去后,众人才三三两两相互搀扶者一起离去,刘磐,刘修今天高兴也喝得站不起来,在刘琦甘宁的搀扶下才坐上了马车。刘琦也上了自己的马车,马忠、甘宁、吕介等骑马跟在马车旁。
刘琦喝得有些晕,风一吹就想睡觉,上了马车后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
张铭本来是襄阳城中的一个小官,原来没有资格参加宴会的,但他和张允是同宗,有张允带他进去,张铭进去后非常高兴,也知道张允这是给他创造机会,就格外活跃,到处敬酒希望能进一步高升,是以一场酒宴下来喝的人事不省,被下人抬到马车上。此时张铭的马车正在往家赶,赶车的马夫见前面的路口松了一口气,过了前面的路口就到张府了。
“嗖”、“嗖”、“嗖”
就在马车拐弯时,三支羽箭射来。一支准确的射穿了马夫的喉咙,另一支箭则穿过马车的木板射进了张铭的心脏,最后一支射在了马的脖子上,受惊的马扬起前蹄,狂奔一阵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这一夜注定是杀戮之夜,被杀的不仅仅是张铭,从刘表府中出来的马车,只要没有多少侍卫的都被刺杀,车毁人亡。而所有的人都是被军用羽箭射杀。像蔡瑁这些人出门前呼后拥,更有侍卫专门保护的官员,一路之上什么也没有发生。
但有一个人的马车例外,那就是刘琦的马车。刘琦自上次出事后就加强了护卫,虽然人不多但都是从府中护卫中精选出来的,可以说他们每个人都能以一敌二。虽比上蔡瑁等人的防御,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招惹的。
章伯驾着马车在街道上行得飞快,但却一点也感觉不到颠簸,甚至连马车上茶杯之中的水,也没有洒出一点。车中刘琦正睡得香甜,一点也没有感觉到危险的靠近。
甘宁骑在马上,眼睛不时地向四周仿佛身处险地一般,这是他多年的习惯一时还改不了。但甘宁的目光大多时候都集中在赶车的章伯身上,眼中透着一丝忌惮,但还有好奇。
“大哥怎么了?”跟在甘宁身后的年轻人发现了甘宁的异常。
“那个老头赶车的不简单。”甘宁说道。
“哦,是什么人,竟然引起大哥的注意,难道他还比大哥厉害吗?”年轻人向章伯的眼神充满了好奇,他可知道甘宁是非常傲气的人,不会轻易赞赏一个人。
“你他自从坐在马车上后就没动过,坐姿怪异但他四周却毫无死角,眼神中充满了戒备,一边赶车一边有意无意的观察着四周,这分明是身经百战的士兵才能具备的。”甘宁着章伯说道。
年轻人听见甘宁的分析,再向章伯的眼神已经变了,眼神中带着浓浓的忌惮,因为甘宁说的一点没错,章伯一边挥动着马鞭,一边扭头向四周,起来就像挥舞的胳膊挡住了视线,很自然的扭头。他还发现章伯还有意无意的向他们,他猜测自己两人的举动怕是已经引起了章伯的注意。
“大哥有把握胜他吗?”年轻人扭头向甘宁。
“不知道,但应给是输多赢少。”甘宁来一眼章伯道。
“这…连大哥都不能胜他?”年轻人向甘宁的眼中充满了震惊。到甘宁摇头,年轻人吸了一口凉气,向章伯的眼中充满了惊骇。
“蹋”、“蹋”、“蹋”的马蹄声在寂静的街道上显得异常响亮。“驾。”当马车行到一叉路口时,章伯突然加快了车速,一旁的甘宁、吕介都向章伯,显然为章伯的突然加速而惊讶。
“嗖,嗖,嗖……”的箭雨破空声告诉了他们答案。
众人一愣神,但就在这一愣神功夫,有几支羽箭已经向着马车而去。
“保护公子。”马忠一边策马向着马车靠近一边喊道。
“叮,叮,叮……”就在羽箭快射到马车的一瞬间,马车的加速,恰好避开了射向马车的所有羽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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