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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太爷抬爱,草民却如何敢高攀?太爷说怎样论便怎样论,都是草民面子。”赵宝成赔笑道,却十分尴尬。眼前这个小县令,比自己大儿子还小着几岁,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称呼。
“老赵咋如此不懂事?你同我平辈论交,莫非让你家守正叫县尊一声世叔,亏了不成?”秦邦业一旁答话道。
“对对对,该当的,该当的。守正,还不见过世叔大人?”
赵宝成一听大喜,他妈的这可发达了,县太爷主动跟自己攀兄弟,那今后这封丘县城,自己可不就又涨行市了?须得牢牢抓紧这层关系才是。至于这小子是不是比自己儿子都还小些,那才懒得理会呢。
赵宝成开心,赵守正却是一脸尴尬,心里暗骂这个狗日的,到老子家骗吃骗喝摆摆臭架子倒也罢了,如今居然还要冒充老子大辈,骗老子给你行礼。可折不死你!
骂归骂,还要站起来一本正经作揖道:“小侄见过世叔!”
梁丰乐得手舞足蹈,可惜没留胡子,否则定要抚须微笑了。嘴上直说:“毋须多礼,毋须多礼。”
这顿饭他倒吃得痛快,却把赵守正倒足了胃口,匆匆扒拉完碗里的饭,寻个由头,一一告罪溜之乎也。
赵宝成同县太爷攀了交情,可也不敢得意忘形,小心伺候用完午饭。那厮却说是想走动走动,出去消消食。也不要赵家人陪同。换上便服,自己带了李达和几个随从,出门游山玩水去了。
梁丰跟着几个随从左绕右绕,走了大概三四里,来到一户茅舍人家。李达上去敲门,应门出来一个老者,一见四五个人打扮齐整。当中一个少年气派不小,负手立在自家门前。
“老丈,我等主仆路过你家。走得累了,讨口水喝。”梁丰微笑道。
那老头却不信他的鬼话,一下子拜倒在地。口中称道:“小民见过太爷,太爷恕罪!”原来他昨日东村验尸,这老头也在其中围观,所以认得是他。
梁丰没想到这老头眼力如此好,不由一愣。随即笑道:“呵呵,被你老人家认出来了。也好,今日本县就是专程来找你说说话儿。快请起来,咱们聊聊。”
老头还跪在地上不敢起来,李达忍不住道:“老汉,我家太爷对人极好的。你也不须害怕,只管起来老实回话便了。”说完上前一把便将老头扯了起来。又叫他进屋取凳子来给太爷坐。
老头急忙跑回屋子,搬了几条矮凳出来,拿袖子擦了又擦,摆在地上。
梁丰坐下。又请他也坐。老头战战兢兢坐了,等县太爷问话。
“你老人家是赵宝成家的佃户吧?”
“回太爷话,小老儿正是。”
“你却是姓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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