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涿县城墙之前,看着城墙上残留的血迹尚未干透以及那残破不堪的样貌,就能知道,这座城池,绝对是刚刚才经过一场大战,还未来得及被雨水洗刷。
这涿县的城墙的残破不堪,很明显就是年久失修而导致,如果说是因为叛军攻城,而导致城墙变成这样的,那么叛军至少也有数十辆霹雳车(也就是投石车),唯有使用大量的霹雳车大举攻城,才能够使得城墙千疮百孔,破旧不堪。
可是叛军如何会有大量的霹雳车?叛军连武器都是参差不齐,那里会有霹雳车这种大型的攻城武器?
涿县的城墙如此的破旧,可想而知,涿郡太守是多么的贪婪,城墙乃是城池的根本,一个城池如果没有城墙,那么,这个城池,仿佛是一个没有着衣的女子,没有任何的遮挡,无论是任何人,只要他有胆色,就可以肆意的凌辱。
在破旧的城墙之上,挂着一杆黄色的旗帜,虽然看不清楚,旗帜上写的是什么字,但是华宇也能猜想得出来,旗帜上书写的,肯定是“黄巾”二字。
看着城墙的模样,在配合这城内滚滚的浓烟,华宇不禁想到涿县城内的百姓,想到他们现在还在苦难之中,华宇的心又是一阵抽蓄。
涿县之内一片狼藉,百姓关门闭户,无数头戴黄巾的叛军,就像是疯子一样,冲进一个个民居之内,无论是年轻力壮的大汉,还是镪褒之中的婴儿,见人就杀,烧杀抢掠无所不为。
城内喊杀之声不绝于耳,人人自危。
而在涿郡的太守府中,不同于城内无休止的杀戮,却有着别样的风景。
太守府之内,一个身穿铠甲的壮汉,搂着一个娇小的女子,坐在主坐之上,壮汉的下方,也坐着十来个壮汉,在座的每一个人,都是黄巾叛军的将领,在他们的怀中,都搂着一个娇小的人儿,尽情的调笑,好不惬意。
太守府内的众人正在饮酒作乐,歌舞升平,好一副国泰民安的景象,与城中烽火连天的景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就在这些叛军开怀大笑的时候,一个叛军士兵跑了进去。
“报,禀报首领,城外聚集了数千官兵,正图谋攻城。”
坐在高位之上的叛军首领,听到士兵报告,表情瞬间便凝重了起来,大手放开了怀中的女子,向外挥动了一下。
随着叛军首领大手的挥动,除了在座的叛军将领以及仍跪在地上的士兵,大厅之内空无一人。
太守府内的变得寂静无比,不复刚才的歌舞升平,气氛瞬间变得凝重了起来。
“可曾探得官兵几何,是何处之兵,将领何人?”
听到叛军首领的问话,士兵不敢有任何的保留,将自己探到的一切,全部告诉了首领。
“回禀首领,官兵有两营兵马,分骑兵,长枪兵两营,共计四千余人。官兵打着一杆紫色的大旗,大旗之上有着一个大大的‘禁’字,是禁城的兵马。为首之人是河间郡太守,华宇,华威国,骑兵首领不曾识得,而长枪兵首领,却是昨日率领百姓出逃的张飞,张翼德。”
听到只有四千人,一众人等不禁松了口气,想当初他们攻打涿县的时候,涿县共有四千多的官兵,数万百姓在加上城墙之利,还不是一样被自己等人杀的片甲不留?区区四千兵马算什么。
现在自己等人在城内,有一万多人,而且还占据守城之利,这四千人马还不够自己等人塞牙缝的。
再说了,那个张飞,只不过是被自己等人赶出城的一个贱民,确实武艺不凡,可是双拳难敌四手啊,自己这边可是有一万多人,累也能累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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