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它是“圆劲古雅,意致优闲逸裕,味之深不可测”。
这件《快雪时晴帖》
其实并非王羲之的原作,而是唐代的摹本。尽管如此,它依然受到后世文人的顶礼膜拜,而热爱书法的乾隆皇帝更是对它痴迷不已。据说每到入冬初雪的时候,乾隆都要把它拿出来细细把玩。有一天,他心情特别舒畅,便大笔一挥,在书帖的中央写了一个“神”字;再过一天,他似乎又有了新的领悟,就写下一个“妙”字;又有一回,他觉得一个字不足以表达自己的心情,干脆来个感叹短语“神乎技矣”。 更多的时候,他认为自己对王羲之的崇拜之情那是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于是便一次次地赋诗,一次次地写下长篇观后感。就这样,乾隆一辈子对这件书帖的题跋有七十三次之多,以至于当《快雪时晴帖》在台北故宫展出时,很多人只看见乾隆皇帝密密麻麻的题记,根本找不着王羲之的那四行二十八个字了。有时候这爱得喧宾夺主了,也是很要命的事。
王羲之随手给朋友写了条短信,寥寥数语,却能够穿越千百年的时光,成为中国艺术史上一件不朽的杰作。这让我忽然意识到“传播”和“流传”
原来是很不一样的两件事。比如吧,我费尽心思编个好玩儿的段子,在通讯发达的今天,经过手机不断地转发,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能广泛传播,但是如果它没有人文精神没有艺术价值,又能“流传”多久呢?还能“留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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