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用烘干的毯子裹住喀娜斯,然而她仍哆嗦不已。于是妳在她左边,令“刀疤”在她右边,三人一块挤着睡。
“阿朗,抱着你妹妹给她暖身子呀。”
“这个——,还是妳来抱吧。”“刀疤”心惊肉跳。
“我的身子也冰凉,你一身热血又会内功。”
“可是……”他直搔后脑勺。
“你又想说男女有别是不是?娜姐姐用她的命换你的命,你抱她睡一晚都不行吗?不要说我会吃醋,我是那样的小气鬼吗?”
他万般无奈,只得将喀娜斯搂在怀里。她颇为感动:“朗哥哥,也许……我活不到明天了,能死在你怀里……我也满足了。”
“可怜的娜姐姐!”妳不禁又吩咐“刀疤”,“快给她一个吻呀。”
他轻轻在她脸上香了一下。
“我是说嘴唇,深吻。”妳毫不含糊。
他愣愣地看着妳,不肯就范。
妳还以严厉的眼神:“你又不听我的话么?叫你深吻你就深吻,大男人别婆婆妈妈的不爽快!”
他只得俯首印上她的芳唇。
“朗哥哥…你第一次……吻我,居然是你老婆……逼的。”她凄然一笑,闭上眼睛默默受用,不觉一行泪流下,半是酸楚半是幸福。
待他们睡着妳却悄悄起了床,为二人掖好毯子,然后另抱了一张毛毯去洞外的观日石上睡。妳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像数羊似地不断默念两个字:大度,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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