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感到脸上一热,一咬牙先将手叉进去,再将头钻进去,揽着他的腰身爬到了他胸前。妳一抬头不由得大吃一惊,一是觉得他的眼睛放着凛凛的光,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二是他比妳想像中年轻得多,不过却留着黑亮的胡子又显得老成,左脸庞上果有一条竖着的疤痕,——这便是传说中的刀疤僧人。
“把妳的腿插到我的护膝带里,”他似乎没工夫看妳,急着指挥妳,“嗯,对,就这样。——就把妳的脚踩在我脚上。”
妳意识到自己是和一个男人的身体贴在一起了,头脑里一团嗡嗡之声,而他继续命令妳:“快拉开我的护胸带钻进来。”
他上身仅穿一件黑色无袖短褂,那样岂不是和他胸贴胸了,妳又犹豫了。
“磨磨蹭蹭干什么?!”他像训斥逃兵一样训斥妳,“我让妳怎么做就怎么做!造这架风筝的工匠曾警告过:就算只载一个人,也只有百分之五十的生存几率。所以我们现在是九死一生,稍有差失就一同玩完,妳这么大个人长这么大双眼睛咋就不懂事呢?”自小到大从未有人以如此严厉的口吻对妳说话,妳委屈极了,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而他说着双手从操纵杆上放下来不由分说粗暴地拽着妳塞进护胸带。
“放开我!”妳挣扎着,“混蛋,你把人家的发髻都弄散了!”
“不许动!”而他的双臂紧紧箍住妳,在他的暴力之下,妳的一切挣扎都徒劳无益,“妳以为我占妳便宜呀,妳以为我愿意和妳挨在一起呀,这种关头还不知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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