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伯父!”喀娜斯追上他用一匹布裹住他,“您看看,我是喀娜斯呀!”
他似识非识,环顾左右然后小声问她:“妳看…我疯了没有?”
喀娜斯大哭:“没有,您好好的呀!”
“哈哈我没疯,我是太阳!”他大喜,卸掉布匹继续前奔。她想把他拽回去,不料根本拽不住,自己反而被十三太保的人挡住了。
他奔到东城外时日头已上中天,他趴在护城河咕咚咕咚喝了一肚子水后又掉头朝西追。凤凰人没有亲眼见过希腊奥运会,后世的人举办奥运会只是东施效颦,因为那时的运动员是全裸的,自由地迸发着一股神圣的宗教激情,这是后世的人无法企及的。不过这天凤凰人却从一位发疯躶奔的一步一跛的“五独”老人身上看到了那种宗教激情。他从东城外追到西城外,磨破了脚皮,一串串脚印上血迹斑斑,最后跑不动了倒在地上,仍慢慢地艰难地爬,直到那无限壮丽的夕阳落下山去,那只伸向太阳的独臂才垂下,“我……是……太……阳……”这位人类的解放者才闭上眼睛,停止了呼吸。
史似明终于放心大胆地将“刀疤”和呼噜法师释放出来,他一见到“刀疤”便抱着他干嚎:“兄弟啊,安若山真不是东西,他逼疯了教主以致老人家不幸病发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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