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地缩了缩头,周末的额头上都冒出冷汗了,如果说他能装出冷汗,那就是神了。
“你……你想做什么……”周末发现自己再怎么保持镇定说话依然是颤抖的,“你直接说……这样……我……我真心……不……不习惯……”说话的同时,周末的手下意识地伸向衣兜。
“不准在老子的房间里抽烟!”祁宝宝将周末手上的动作看在眼里,一时没把持住,脱口而出,不过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很妩媚地扫了眼慌忙缩手的周末,她很尴尬地换了语气,说,“啊哟,人家跟你说了好多遍了,我的房间不能抽烟的,要是让我长痘痘了怎么办嘛?”说这话的时候,她甚至还撩了撩裙子,本来能盖住膝盖的裙摆往上滑,露出大腿处的白皙。
周末只来得及看一眼祁宝宝的大腿,犹如惊鸿一瞥般,下一秒,裙摆盖下来,把那雪白处遮挡得严严实实的。
周末的心里,那真是七荤八素的,眼珠子再也不能从祁宝宝的身上移开。
这一次,祁宝宝倒没有丢给周末一个抱枕,就跟没发现周末不规矩的眼睛似的。
“你明天不忙呗?”祁宝宝丢给周末一个媚眼的同时,不声不响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狐狸尾巴露出来了不是?周末的心中闪过这么一个念头。惯于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的周末没有回答祁宝宝的话,因为不管他点头还是摇头,对方都能找到突破口,所以,他闭着嘴巴没说话。
“看你那样,真小气!”祁宝宝眼中闪烁的妩媚不知道吝啬般砸向周末,顿了顿,说,“明说了吧,明天我爸妈要来看我,你陪我去火车站接一下。”
“火车站不就在门口吗?”周末不假思索地回答了这么一句。
“去不去?”祁宝宝那双泛着春情的桃花眼中闪过一抹寒光。
“我未必有时间的。”毕竟对方掌握着自己的工资大权,周末怂了,但男人的气势没丢,他虽然不敢和祁宝宝眼中的凶光对视,但还是有胆量目测祁宝宝的胸脯尺寸的。
“呵呵!”祁宝宝笑起来的时候,胸前的波涛尤其惹眼,一起一伏的,就跟两只大白兔被她圈在了怀里一样,不过,她说出的话就没那么诱人了,“臭小子,这事算是公事,你不去的话,我按你旷工处理就成,还有,你躺医院那几天也一并算上。”说这话的时候,祁宝宝下意识地扫了周末一眼,天知道她接下来的这句话为什么给人一种幽怨的感觉,“反正你现在攀上虎头帮这棵大树了,我的宝宝旅行社这么小,工资也低,你铁定看不上我扣你这点工资的。”
“呃……”周末完败,输得脾气都没有,最终垂头丧气地答应下来。不过,以他的性格,自然忘不了要好处的,所以,他最终还是腆着老脸问了句,“去接叔叔阿姨,有好处不?”
“你想要什么好处?”祁宝宝说这话的时候,把手中的高脚杯放回桌上,她双手抱胸,倚靠在窗台前,要多动人有多动人,“干脆我做你女朋友?”
就跟屁鼓被扎了一针似的,周末很突兀地从藤椅上站起来,因为动静太大,藤椅差点都被他弄倒。
周末就这么傻愣愣地看着背部倚靠在窗前的祁宝宝,就跟傻了一样,好半天过去,他的嘴角动了动,脱口而出:“我今晚不回地下室了吧?”说这话的同时,他有意无意地瞟了眼房间里那张大圆床。
“呃……”本打算破天荒的对周末温柔到底的祁宝宝最终还是暴走了,白皙的小手将刚刚刚下的高脚杯举起,“我祁宝宝可不是那些傻啦吧唧的小姑娘,想上我这张床的男人海了去了,不说你打出一片江山为聘,但怎么着也不能寒碜我吧?要不然,即便我给你,你真好意思要?”
“等着吧,我早晚能爬上这张床,让你心甘情愿为我宽衣解带!”周末说这话的时候,没有装出一副憨傻的模样,也没有嬉皮笑脸,而是一本正经的,真的一本正经的那种。
他很少在人前表现出他的本来面目,俏脸如刀削,冷峻,孤傲,眉眼如火炬,狂妄,难驯。
这样的周末,无异于是狂拽帅的,也是让十八岁到八十岁的异性尖叫的。
所以,直到周末出门了,祁宝宝都还没从痴傻中反应过来。
“臭小子,长得帅也就算了,还耍酷,差点让老子思凡了。”直到房门被周末关上,祁宝宝还在迷醉中。
“我早晚能爬上这张床,让你心甘情愿为我宽衣解带!”
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回荡起周末说过的这句话,祁宝宝满面红霞,久久不退。即使夜深了,但祁宝宝似乎并没有睡意,她把窗帘拉上,只留下一道缝隙,说是这样能吹风,实际上是想看看路灯下会不会有人坐一晚上。
祁宝宝今晚注定等不到等下的那个人,因为,周末今晚得研究女儿红送的手机。
“我知道你每晚上都在自学,这一点很难得。这里面存着我的号码,当然,也有一本你很感兴趣的电子书,送给你……”
什么样的电子书周末会感兴趣?或许连周末都不清楚答案,所以,今晚总算腾出了时间后,他就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女儿红送的电子书。
周末先冲了个冷水澡,然后匆匆把自己关进地下室。
几天的时候,周末偶尔也琢磨智能手机的玩法,所以,他现在也算是很熟悉了,很快就找到了女儿红存在手机里的电子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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