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哭了,你哪只狗眼看到老子哭了?”被抓了现形的祁宝宝哪能这么轻易就败退,她跺着脚上的高跟鞋转身看向周末,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悍然如母老虎,只可惜,本来挺威仪的形象,愣是被脸上那几滴忘记擦干净的泪花和红肿的大眼睛给破坏了,梨花带雨偏偏还逞强,很古怪的感觉,但特别可爱。
周末扁了扁嘴,又施展那招百试不爽的绝杀,以不变应万变,他偏着头,眼珠子骨碌碌的,偶尔会趁祁宝宝不留意偷瞟一眼祁宝宝曼妙的身子,就是不说话。
本来蓄足了力的祁宝宝是打算和周末好好吵一架的,以此发泄她心中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可一看到周末看似木讷憨厚实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她立马就焉了,尤其是注意到周末的眼珠子偷偷摸摸落在她白净的大腿上时,一颗芳心甚至有一种虚脱的感觉。
“看什么看,没见过老子穿这么性感?”祁宝宝心虚的时候,总会用发怒来掩饰,虽然有欲盖弥彰的嫌疑,但仍旧乐此不疲。
能不性感吗?祁宝宝什么时候穿短裙了,而且还是连膝盖都不能遮挡住的那种,一双修长的美腿就这么一丝不挂地掉在周末的眼珠子里,光滑雪白,散发着淡淡的诱人光芒,再配上那双高跟的水晶凉鞋,看得周末眼睛都忘记眨了。
周末不说话,只是拼命点头认可祁宝宝的性感打扮。
“讨厌啦!”看到周末很认真地点头,祁宝宝竟然破天荒撒起娇来了,轻嗔薄怒地白了周末一眼,柳腰轻轻晃动了一下,她娇滴滴地说,“哪有像你这么明目张胆偷看人家女孩子的?”
“呃……”周末憋着的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这样的祁宝宝还是祁宝宝吗?他慌忙侧身背向祁宝宝,神神叨叨地说,“老板,我是说你裙子上印着的那根胡萝卜好看!”
听了这话,祁宝宝一阵错愕,埋头,发现裙子上可不就是拿着胡萝卜的兔子吗,一时间,她连杀掉周末的心思都有了,额头布满黑线的同时,忍不住暗自嘀咕了一句:“这胡萝卜还能比我的双腿好看?”
本来周末打算在医院躺上一阵子的,再怎么说这也算工伤,祁宝宝理所应该全额报销医药费,而且,祁宝宝还不能克扣病休期间的工资,不过,当周末知道医药费只是祁宝宝垫付,发工资的时候得从工资里扣除时,他就急眼了。
“次奥,一晚上得上千块吧?”不等药水输完,周末就吵嚷着要出院,他对钱这方面的计较,几乎小气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宁可少活十年也绝不乱花一分钱。祁宝宝最后没辙了,答应算工伤报销医药费都没用,因为周末怕她不顾江湖道义。
所以,大半夜的,周末出院了,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看得祁宝宝直揪心,最后甚至打着乐于助人的旗号去扶周末。
光头男马眼的出现,很急,按照周末的推断,即便他要报复自己,也应该把断腿治好以后,不过,周末猜错了,对方在宝宝旅行社楼下足足等到半宿,周末和祁宝宝一前一后从出租车里下来的时候,正好就看到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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