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隐原本打算今晚还要和阿琪去宾馆开*房,好好恩爱一番,想不到闹成这样尴尬的局面,心中好不懊恼,又害怕与林蕾那事东窗事发,决定明天中午到万有良那儿,把男模工作辞了算了,要不换成别的工作做做,或保安或服务生都可以,只要不做至尊男横就行,这做至尊男模跟当鸭子没啥区别。
因为脖子上的唇印,让一些同事们都起了疑心,虽然自己没承认,但别人不是傻子,总会胡猜乱测,捕风捉影。
相信不用多久,肯定会传到阿琪耳中,以她的个性,一定恨死自已经不起诱*惑,背叛她,让她痛苦万分地离开自己,到那时候就后悔莫及了,所以这辞职的事情越快越好。
主意打定,聂隐澡也懒得洗,脱得身上一个赤溜,上*chuang蒙头大睡。
奔子三个人见他一脸阴沉模样,知道他心情不好,也不敢打扰他,各忙各的事情。
一*夜无话,次日凌晨,聂隐早早起chuang,出门跑步锻炼身体。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他最喜欢早晨的时光,空气清新,四周安静,街道洁净。若是在乡下,早晨田野间朝阳初升烟雾缭绕的风景与略冷但极其清新的空气更是让人着迷。
想起一连两天都没去无为山庄看望师傅江天都,心下有些歉意,不顾周围一些上早班的女孩们惊艳猎奇的眼光,一路小跑到无为山庄,在那个小山头的青石坪里寻到正修练吐纳术的江天都。
他也不敢打扰,在师傅旁边站定,跟着练习龙象般若功的初级吐纳术。
这时太阳还没出来,四周静谧如夜,小鸟在林中快乐地啁啭鸣啾,空气中淡淡的清香让人感到心旷神怡,神清气爽。
但不管环境如何优雅寂静,聂隐也难以入定,总是有点儿心绪不宁。
忽然江天都开口说道:“你既然心绪不宁,就不要勉强,否则会适得其反,练坏经脉,得不偿失。”
“师傅真神人,这都可看出来了。”聂隐收回姿式,咧嘴一笑,赞叹道。
唯在师傅面前,他才能表现得一副轻松状态。
“你呼吸混浊不清,肺音纷乱驳杂,肝火犯肺,是不是这几天遇上不愉快的事。”江老仍闭着眼睛,口中念道。
“是啊。”聂隐直言不讳,原以为师傅睁开眼睛看着的,没想到根本就没用眼瞧,而是两耳聆听,让他更惊讶无比,觉得师傅功底深不可测。
“聂隐啊,你虽是我徒弟,有些事我不得不说清楚,我不管你红尘之事,只要你别落下我教你的功夫就行。另外,再赠你一句,心为水,世间万事万物皆为水上之物,水动则物动,水静则物静。”
江老一席话如醍醐灌ding,令聂隐茅塞顿开,豁然开朗,心情一下子舒坦多了。
“明天中午有空的话过来吃一頓午饭。”江老又补充一句话,闭上眼静修玄功,不再理人了。
聂隐嗯了一声,也开始入定,回想师傅的话,渐渐地进*入了状态。
不知过了多久,聂隐睁开眼,发现江老早已离去,惟余阳光斑驳的树影及风吹树梢的沙声响。
聂隐只觉浑身舒坦,劲力灌满每寸肌肉,丹田中的内息热烘烘的有些实感。又练习一阵龙象般若功的身形步法,只觉得如流水行云,身轻气爽,意气风发,不知不觉又练到日头快要上升到头ding上,一身衣服早已湿透了。
一直感到有些疲惫,这才收功,心满意足离开无为山庄,抬头看天上的太阳,约莫十一点钟的样子,不禁叹道,有钱了还是去买台手机,要不连个时间都掌握不准,这跟过混账日子没两样。
因为全身汗透了,他又回宿舍洗了一个澡,换一身干净的衣服,这才去上班。这时候快吃中饭,他连早餐都没有吃,早就饿得饥肠辘辘。
回到英皇会所,一进门就看见阿琪亭亭玉立站在玻璃门边,正和身边阿梅在说笑着。
这时才十一点半,还没有到吃中饭地时候。
聂隐叫了阿琪一声,她也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并没象昨天一样满脸笑靥迎上来,也没说什么话儿,只是多瞧了一眼聂隐颈部的创可贴。
因为那创可贴实在白的有点耀眼,让人想不注意都不行。
聂隐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不自然地冲着阿梅笑了笑,又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阿琪,才有些落莫地朝员工电梯走去。因为是上班时间,他不可能拉着阿琪到一边说话,那样影响不好。
阿琪也没有望向聂隐的背影,仍找着阿梅聊着女人之间感兴趣的话题。
见他们两人如同陌生人一样,阿梅甚感奇怪,不知这两个人发生什么事,变得有些让人费解,但又不好意思问。
几个保安目睹阿琪以冷淡的态度对待聂隐,望着聂隐那有点儿落莫的背影,每个人脸上都露出幸灾乐祸的笑意,看向阿琪的目光都充满了热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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