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琪正待开口说她害怕,聂隐就松开她的手,快步向两个战团走去。
那个光头也冲过来要截住聂隐,不让他过去帮奔子王想两人。
聂隐换了个方位,更不答话,冲上前一脚踢去。
但听咔嚓一声,那光头惨叫一声,吐了一口鲜血,一米八的大个子如断了线的纸鸢般飞向三四米开外正朝这边急奔过来的五个保安。
因为飞来的是保安队长,跑最前面的两个保安怕领导摔着了,于心不忍,本能地伸手去接,却因惯性的作用被一股大力撞得直往后退,撞得连带后面两个保安跟着摔了跤。
饶的聂隐仅用了七成力量,也让他们吃不消,那光头队长至少踢断了数根肋骨,这是毫无疑问。
聂隐踢飞光头队长后,并没停下来,反手又一把抓住正向王想头上猛击橡胶棍的保安,象抓小鸡仔一样,朝旁一扔,一连连扔两个,解决王想的困境,又赶向奔子战团,一脚踢开一名保安,这次只用二成力量,他怕又象踢光头一样踢伤人。
和奔子缠斗的保安见状态不妙,赶紧朝里面逃窜。
而从门口过来的最后两名保安傻傻站在那边过道上,不敢过来。
他们从没有见过这么恐怖变*态的人,一个人对战一向战力不错的明珠酒吧众保安,四个字,摧枯拉朽。
聂隐眼中没有杀意,有的只是平静与冷淡,将奔子两人拉到一边,关切地在他们身上上下打量着,“你们没受伤吧。”
“没有,谢谢老大解救,要不今晚会吃大亏。”奔子用手掌擦着嘴角边的鲜血,呸地吐了一口带血的痰。
王想仰起头用手拍着后颈,正在努力止着正流得欢的鼻血,他的头有点儿晕,刚才让那保安在他头上狠敲了一下,幸好聂隐过来卸去大部份的力量,否则他今晚不是脑震荡就是死尸一具。
阿琪赶紧走上来,从小坤包里掏出一包心心相印的手纸递给他们擦血渍。
围观的所有客人们没有一个人说话,都呆呆地看着聂隐,每个人脸上呈现出近乎狂热的崇拜或惊骇恐惧的表情。这样变*态的人,他们只有在环境很好的电影院中放映的美国动作大片中看到过,现实中几乎没有。
先前震得耳膜开裂的dj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三名钢管舞美女也站在台上好奇地望着这边,小脸上写满了兴奋。
突然里面过道又是一阵骚动,越来越多身着黑衫神情冷肃的保安涌了过来,其中走在最前面是一名穿衬衫打领带相貌英俊的年轻人,约莫二十七八岁的样子,气宇轩昂,精神抖擞,其面孔与李小宝有几分相似。
在他旁边四个人,赫然是肖剑与他的三名手下。
一直躲在人群中不敢出头的李小宝这时候出现了,朝那年轻人快步走去,委屈地叫道:“哥,你怎么才来。”
“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又在捣蛋。”年轻人厉声问着李小宝,他是李小宝的胞兄李小金,是这间酒吧的总经理。
李小宝抚着有些红肿的脸chong说:“我没有,是他先打我的。”指着聂隐四个人。他女朋友关晓琳则用洁白的小手帕仔细地帮他拭着嘴角的血渍。
李小金顺着瞧去,眼前陡然一亮,暗道:“好美的一个妹子。”他自恃出道多年,阅女无数,但此女的秀美绝伦却还是少见。当然他还不知道阿琪是其弟的所抛弃的前女友,若知道了更加会气愤老弟的无能,白白让一极品美女从手上溜走。
“肯定你又起色心了,要调*戏人家美女。”李小金深知弟*弟的德性,不学无术,好*色爱赌,花天酒地,是个典型的花花公子哥。
“我没有好吧,她本来是我的女朋友,却被那小子抢了,还要打人,哥,你得跟我做主才是。”李小宝竟来个恶人先告状,反咬一口,他相信,只要有他哥出面,没有什么事情可摆不平的。
“哦,有这样的事情……”李小金有些诧异,正要开口询问。
肖剑走过来,在耳边细语,“金哥,他就是聂隐,昨晚就是他打的你那些兄弟,害得你出了不少的医药费。”
此时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他肖剑一向不是什以善男信女,这样敌弱我强的局势中,他当然要落进下石,火上加油,否则也对不住他那恶人之名。
李小金眼中寒光一闪,倏忽消失,强抑着怒火没有发作,笑yinyin地对聂隐说:“你就是聂隐吧,我们借个地方说话怎么样。”他是个精明的管理者,当然不愿意聂隐几个人继续留在这营业场所,那样影响多不好啊,若是碰上老板突来视查,更加下不了台,生意丢了不管,说不定还会被炒了鱿鱼。
接着对众保安说道:“你们都散了吧,这儿没事了,把伤员送进医院。”接着又对二楼的音控室叫道,“dj,把音乐轰起来,让大家的快乐继续下去。”
顿时,震耳欲聋的音乐响起来,灯光也开始闪烁,一切开始地动山摇起来。
“请,聂先生,我们去办公室谈一谈吧。”李小金礼貌地朝聂隐做了个请的手势,心想,只要到了办公室,就有几十种办法让聂隐他们屈服,至于这个弟*弟的前女友,如果有可能,今晚不介意来个软玉满抱怀,好好享受一番,这可是难得一见的美人,看她那走路的姿势,好象还是一个处*女啊,他妈的,我这个弟*弟真的太没用了,居然连这样极品的美女都让跑了。
正想着,电话铃声骤然响起,李小金从裤袋里面掏出调了震动与音乐的苹果手机,看一下号码,脸色微变,赶紧按下接听,贴起耳畔,“喂,厉总啊,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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