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旅途虽然艰辛倒也没有特别的危险,主要是商妄带领的一票人等没事老骚扰一番,说打不打说逃也不逃,众人倒是不甚害怕。石先生在路上越想越觉得韩月秋这一路人马的任务更加凶险,于是只让谢家两兄弟,王雨露等三人留在自己身边,再加之京城留守的大师兄程方栋和石文天夫妇二人以及同样留守京城的几名弟子等人除外,其余人等全都在中途转向赶来支援卢韵之一行人,可谓是倾巢而出声势浩大。
只是在这几番骚扰之下,行程却变慢了下来,就好似那癞蛤蟆跳上脚面吓不死人恶心死人。总之就这样队伍被牵制起来,稍不注意就有同脉修为较差的弟子中招,好在并没有出什么大事。
韩月秋在客栈的孤灯下面盯着灯芯发愣,然后倒抽一口凉气说道:“你说这个商妄现在变的如此心狠手辣,可现在虽然骚扰我们也是坑害过一些师弟,但是却没有露出杀机,与那日我们初次对抗时候决然不同,到底他想干什么呢?”
杜海站起身来狠狠地砸了下桌子,桌子差点塌掉,只听他高喝道:“管他为什么,总之别被我逮住,逮住就很揍他一顿。”高怀听后扑哧一乐接口道:“五师兄,你也太天真了,我觉得斩草要除根,不如我们设个计谋,弄死他算了。”
那个曾经叫入门弟子读书写字的段玉堂接口道:“其实啊,我觉得解铃还须系铃人,解开他心中的心结才是正道。你说呢,韵之。”虽然卢韵之位列第七,只要不在石先生面前,众人还是习惯叫他韵之,卢韵之也欣然接受如果曾经的授业师兄一本正经的叫起自己卢师兄,或者七师兄估计卢韵之自己都要浑身不自在了。
段玉堂认为卢韵之是个心善之人,从小跟自己读书写字也是个用功刻苦知书达理的少年,自然让他说话,而且此次队伍之中韩月秋为大,杜海位次,所来人中卢韵之的排名在第三他的一举一动还是很有影响力的。
卢韵之沉默片刻向段玉堂说道:“我本心也是如此想的,只是事到如今,如果不除此人日后必有大患啊,所以我倒是同意高怀的说法。”
高怀听到死对头卢韵之同意自己的说法,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拱手微行一礼。曲向天哈哈大笑着拍着卢韵之的肩膀对方清泽说:“你我们的三弟也长大了,学会当断则断了,不错,真的不错。”
卢韵之没有理会曲向天的调笑,轻轻捶了曲向天一拳让他别闹,然后对韩月秋说道:“虽然擒杀商妄固然是好,但别忘了虽然武艺可能不如我们,只是可能不如,但是他的算命卦之术却能与在座的各位,我们及时布下天罗地他也会提早算到,逃之夭夭如果这样我们怎么能抓住他呢?抓不住他更别说杀死他了,所以此事还得从长计议。我们当前要务是要明白,他为什么不战不逃,偏偏骚扰牵制我们,如果是为了让我们疲劳不堪,好一举歼灭我们,我想这个商妄也太傻了,他现在所做的根本无法牵扯到倾巢而出的中正一脉的战斗力,但是很明显商妄并不傻,那是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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