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忽然一个赵家子弟惊叫道:“那不是南风派的陆山么?”
一听这话,所有人都是一惊,就连之前被陆山一拳打飞的赵家之人也都吃了一惊,心想这小子居然给我装猪吃老虎,故意不报自己的名号,若是他打伤了赵家子弟,赵家也只能认栽,而若是赵家子弟打伤了他,那就严重了。
而赵吉听到那话,便马上击退陆山,退后几步,惊疑地问道:“你是南风派的弟子?”然后仿佛自言自语:“是了,以你的年纪和境界,能跟我打成平手,除了刚刚到我灵秀城的南风派弟子又有何人可以做到?”
“算你还有些眼力,不过这么大年纪还只有炼气九层,恐怕这一辈子都与高手无缘了,除非……”陆山说到这里哈哈一笑,却是转身要走。
“陆兄何必急着走呢?所谓相逢便是缘,何不与我等一起喝上几杯?”这时候,一个年轻人走出来,此人看起来风度翩翩,仪表不凡,一显然不是寻常之辈,此人正是钟路。
“你是何人?”陆山看到钟路,第一眼看过去便是眼睛一亮,以他的眼光可以看得出钟路出身肯定不同寻常,于是他站住了。
“在下不过是一介散修,姓钟名路!”钟路笑道。
一介散修,鬼才相信!陆山这点眼力还是有的,所以他认定了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不过他也不说穿,想看看他意欲何为。
这时候赵吉也哈哈笑道:“原来是南风派高徒,赵某刚刚失礼了,陆公子如不嫌弃,就由赵某作东,以作赔罪,如何?”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赵吉的面子他可以不给,但钟路与赵吉在一起,陆山还是愿意给钟路面子,于是便答应了下来。
赵家的在灵秀城最大的赵氏酒庄,赵吉、钟路、陆山和张虎四人几轮酒下肚,四人便算是熟悉了,大家也不管年纪门派什么的,称兄道弟起来。
“陆兄,看起来你在南风派过得不太好啊!”钟路仿佛无意地说起来。
一说到这么敏感的话题,陆山忽然脸色一变,问道:“何以如此说?”
钟路笑道:“我看这次出行,贵派不以陆兄为正使,偏偏让一个小丫头做,这不明显觉得你不如一个小丫头么?”
听到这里,陆山也觉得的确如此,不由得愤怒地一拍桌子,说:“那小妮子不过是门中长老捡来的野种罢了,敢在我头上使唤我,早晚有一天我要让她成为我的禁脔!”
“哈哈,原来陆兄还有此打算!”钟路笑道,“不过陆兄可算是白打算了,你不知道那位王仙子心中早有他人了!”
“谁!”陆山圆目一瞪,问道。
“唉,我还是不说为妙!”钟路叹息道,一副十分难以启齿的样子。
“为何不说?”陆山有些怒意了。
“还是不说为妙,此人万万不是陆兄此刻能对付得了的!”钟路又摇了摇头。
看看陆山快被憋得发飙了,赵吉这才说:“钟老弟,你说说也无妨,我等败在那小子手里头,但陆老弟师出名门,倒也未必不是那人的对手!”
“此人便是……”于是在钟路的一张巧口之中,柳欣便变成了一个小儿闻之不夜啼老妇闻之急躲避众人视之若过街之鼠十恶不赦的大魔头。
“够了,此子,吾必斩之!”陆山气得咬牙切齿,一掌将桌子击得粉碎。
“啊嚏!”柳欣猛不丁地打了个喷嚏,心想谁在骂我,想必是钟路那小子。
“前面就是永昌城了!”林素指着前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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