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气!这时候自己身边还有公主,竟然遇到如此狗血的桥段!这个胡海估计是找死来了,没看见公主胸膛起伏,肺都快气炸了吗?”秦裕五人在第三伍的大帐内,把外面的事情听得清清楚楚。
眼见局势正在朝着不可收拾的方向发展,这十三个刀客一动,绝对是血流成河,十三个刀客,宰了胡海,炫大将军绝对屁都不会放一个,而且会笑眯眯的供起来;开玩笑,现在玄武军团还没有100个刀客呢,这可是13个实打实的刀客,可不是胡海能够比拟的。
书生不屑的撇撇嘴,要是只有萧刀一人是刀客的情况下,书生早就阻止了这种过激的行为;但是现在第三伍十三个刀客嘛,书生也懒得动脑筋化解这种狗屁的事情;宰个偏将算个鸟,在绝对的实力面前,炫大将军都未必敢如此嚣张。
“住手!我是大秦带刀内卫秦裕,奉大秦巡边使大王子之命,前来封赏刀营!尔等还不退下!作死吗?”秦裕手举令牌,高声断喝;林峰和熬战面色阴冷的站立在秦裕身后。
“哦!原来是大内侍卫的各位大人,末将的叔叔正是胡桂,胡庆;还请三位大人稍等片刻,末将处理完这边一点小事后,就亲自宴请三位。”胡海抬出骠骑将军胡桂,游击将军胡庆;根本没有理会秦裕。
“大胆!见到巡边使令牌,竟敢不知悔改,还要肆意妄为,你以为若今日你敢动手,还能活着离开这座军营不成!来呀!刀营接令,给我拿下这个狂徒,不得伤害其性命!”冬梅的声音高亢的响起,她是抢在怒不可遏的公主前面发话的。
奴隶营竟然有女人,胡海一愣神,什么时候军营里允许有女人了。
冬梅非常聪明,知道要在这种情况下将事态控制,就只有让第三伍的人出手,第三伍全部是刀客,如果是叫这边的大内侍卫,那可不行,这边只有秦裕一人是刀客。
可是聪明的冬梅忘记了,这封赏为刀营的事情,第三伍现在并不知情,所以并没有人前去将胡海拿下。
“哈哈哈!奴隶营竟敢私藏女人,来人啊!给我拿下!带回去,我亲自严加审问!”胡海眼神中露出了**的光芒。
“第三伍,给我拿下这个狂徒胡海,敢冒犯大秦公主的威严,不知死活,若有人反抗,格杀勿论!若这一万大秦军将不知好歹,即刻帅队剿灭!事后格查,诛三族!我看炫大将军敢说我的不是!”天籁般的声音,压抑着滔天的怒火,直接向第三伍下达了命令。
“噗通!”胡海全身酸软,自高头大马上滚了下来。
“见过公主!”跪落一地的大秦兵卒。
“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啊!不知公主驾临,末将知罪,小人再也不敢了!”胡海滚落马鞍,磕头如捣蒜,地面上斑斑血迹显示胡海是真的怕了。
“还望公主看在小人叔叔胡桂屡立战功,贵为大秦骠骑将军的情分上,绕过小人!”胡海不停的向着公主哀求。
在场众人无不傻眼,原来公主亲自降临这边荒军营,还让她目睹了这一场抢功,掠夺友军战利品的丑事。
“哼,尔等还不退下,难道还要本公主亲自下厨招待你们这群卑鄙小人,林峰将这个冲撞巡边使令牌,对本公主污言秽语的狂徒拿下!”公主将大帽子死死的扣在了胡海的脑袋上,气急的公主这是要胡海万劫不复啊!
胡海带来的万人队灰溜溜的留下主将,全部撤回去了;奴隶营又恢复了原来的气象;但兴奋的奴隶们都压抑着心情,眼神都时不时的飘向第三伍的大帐。
“谁是第三伍伍长!”秦裕见事态已经控制,向着萧刀一伍高声问道。
“第三伍伍长萧刀,见过公主,各位侍卫大人!”萧刀没有经历过见大人物的阵仗,比较随意的拱了拱手!
“不必多礼,萧刀上前听封!”秦裕大声说道。
“第三伍带管奴隶营正式与第三伍合并,成立新的战斗营,赐名刀营,萧刀任统领!其他人员安排由萧刀自主任命,上报巡边使即可!”秦裕大声宣布,没有现代的那些繁文缛节,也没有什么书面印信之类。
“待巡边使下文给玄武军团大将军后,正式文书才能传达,按照大秦战时条例,即可开始,刀营成立!”秦裕极为振奋的高声宣布。
刀营现在成为了欢乐的海洋,火把比平时多出了几倍,到处是喜气洋洋的刀营士卒,宽大的校场上燃起了篝火,仿佛一个军营的篝火晚会正在举行。
书生在得到封赏令后,就快速的填写了战报和刀营各个职位的任命,当然这些都是需要萧刀署名的。
各百人队的大伍长,没有丝毫意外的被十个第三伍的人员占据,而刀营参军则由书生和大骗子二人占据。
雷豹依然是萧刀的亲兵,但后面要加上伍长二字,当然这种部队的伍长,不需要上报,雷豹的亲兵伍长职位是在刀营成立之初就即可上任了的。
公主静静的看着这群欢乐的大兵,感觉比在王朝亲切许多,也自在许多;望着战场上的背影与校场上的萧刀重合,心跳没来由的突然加快了,公主面纱后面的如雪的肌肤,变得淡红。
“秦裕,让萧刀派两个人和林峰一起,将那个什么胡海押去交给胡桂吧!冬梅,帮我起草一份请求书,父王答应过我,在15岁过后可以答应我一个要求的!我想为刀营求情,让他特赦他们!”公主向身边的人交代着。
“我要在这刀营玩几天!这些边关的汉子很淳朴!以后他们不再是猪仔营了!”公主面目间露着喜悦。
“书生,大骗子,你们要多费心照顾公主,我就不参合了,也参合不来,还是去瀑布练刀舒坦!”一夜休息,萧刀神清气爽的找到书生和大骗子,不等惊愕的二人说话,萧刀转身就走向了瀑布所在的方向;身后雷豹紧紧跟随。
“昨夜太过疲乏,这看到水,才感觉浑身难受!雷豹,给我看着点人,我要洗澡!”萧刀在人前从不脱掉衣物,他极为不喜欢自己身上的肌肤展现在外人的眼前。
浑身数不清的伤疤像一条条蚯蚓一样爬满萧刀并不健壮,但肌肉明显的身躯;这些伤疤都是萧刀杀狼时,狼爪留下的纪念。每一条伤疤,都书写着萧刀拼命杀狼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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