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了一下我的手腕,还没拉开,就听到“喵”的一声大吼。
韩千树也被惊醒,握着我的手,从他光洁的裸背上拿了出来。我俩一起低下头,看到喵喵炯炯有神的圆眼睛,小爪子扒着他的裤腿。
我问:“它又要干嘛?”
“不知道。”他弯下腰,把猫猫抱了起来,它立刻用小脑袋蹭着他的下巴,眼睛眯起来,一脸享受,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间或“喵喵”的叫声,像是在跟他诉说分开后的生活。
显然是想他了,对它来说,韩千树可能更亲密一些,毕竟救命之恩如同再造。
它俩腻乎着,看得我十分妒忌。韩千树安抚了它,歪过头,问:“音音在么?”
他以前都是问“音音在干什么”。
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他有点介意,还是只是单纯地觉得他总在繁盛身边才这么问。
“在的,他睡了。”我说:“他白天去繁盛那边,晚上就回来了。”
他点了点头,然后笑了起来,用手摸我的脸颊,又凑过来吻了吻我的额头。
之后我俩一起吃饭,他没吃几口,因为很累了,告诉我最近都没怎么休息,因为飞行太密集。
我本来想做个爱什么的,这样一来只好算了。
之后我俩分别去洗澡,我出来时他还没有出来。
韩千树一贯比我快一些,我又等了一会儿,发现他还没出来。
于是找来备用钥匙打开浴室门,发现在这家伙躺在浴缸里,闭着眼睛。
我连忙跑过去,探了探他的鼻息发现他还活着。
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原来是睡着了。
他看起来非常疲倦,我也知道,休假那么久,他的同事也是这么累的帮助他。而他其实也没有休息好,本来度蜜月的时候陪我去了非洲,也是颠沛流离的日子。
我给他放了水,把他冲了冲,便给他裹了块浴巾,找男佣帮忙把他抬到了床上。
期间他似乎有点想醒,但终究还是太累了,没有睁开眼睛。
躺到床上后,我怕开吹风机会吵醒他,便用毛巾给他擦着头发。看着他在睡梦中钻进我怀里,脸贴在了我的肚子上,可能是觉得暖和,还吻了吻。那样子可爱极了,就像个小孩子。
一夜转眼过去,第二天一早,还是我先醒了,懒猪还在睡。
我看表发现已经七点,他已经睡了十一个小时,决定不再纵容他不健康的行为!
于是骑到了身上,昨天没给他穿衣服就是因为我有这个计划。
偷偷地亲了他一会儿,成功地令他张开了眼睛,他雾蒙蒙地看着我,样子还有点茫然,“老婆……”
“起来做爱。”
他打了个哈欠,又闭上眼睛,耍赖道:“天还没亮。”
“七点了!”我凑过去,哄他,“再睡身体要不健康,以后ed就麻烦了。”
他没吭声,坚决地闭上了眼睛。
讨厌。
懒猪。
愚蠢!
我碰了个软钉子,觉得很没面子,躺了下去,背对着他,打算跟他冷战。
过了一会儿,感觉他动了动,然后贴了上来。
我决定残忍地拒绝他。
然后……
我不甘心地扭了扭,“喂?”
“嗯。”他懒洋洋地应了一声,没人性地动了动,“不喜欢这个姿势?”
“你不按套路出牌。”
“套路是什么?”他假装无辜。
“先哄我一下。”
“直接满足你的诉求嘛。”他吻着我的背,湿漉漉的感觉令人发麻,“你好像蛮喜欢这个体位的,老婆。”
“嗯哼……”
满足了基本需求之后,我觉得神清气爽,整个早晨都是春意盎然的。
我今天决定不去公司,呆在家里跟我老公愉快地玩耍。
九点钟正打算把音音送去给繁盛,那边的保镖就打了电话,说:“夫人,那位先生得病了,希望我们能告诉您,今天不要送少爷去了。”
“他得了什么病?”
“感冒。”
“症状严重么?”
“不算太严重,但他担心传染给少爷。”
安娴的前车之鉴的确让我决定不再让繁盛跟保镖之外的人接触。但总不能让他病着,便说:“给他吃点感冒药,如果发烧再联络我。”
挂了电话回来,韩千树正搂着音音跟他聊天,他俩关系还是不错的,而且韩千树又给他买了别的小飞机玩偶,以及画着小飞机小猫咪的新衣服。
他脸上露出疑惑,但等到音音中午睡觉后,才问:“你跟他到底……”
“是这样的。”我把整件事讲了一遍,当然不能提起那个糟糕的吻,也没有说他后来跟我说的那些话。只把利益部分地说了,“所以我们拿到了视频,男妓随时可以起诉她。接下来他们肯定不会再想着用武力谈判。”
他笑了起来,“别担心,她只是威胁,上次那种劫机事件不会再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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