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然是做慈善的,就不用管别的层面怎么想。如果当地法律不能争取到赔偿,我们就设立孤儿院抚养这些孩子,帮助这些女性,为她们提供满足最低需求的温饱,帮助她们寻找工作。
给予这些有钱的人善名,帮助那些苦难的人解脱。
因为有涉黑绯闻的戏剧性冲突,这次捐款的限额没有到历史最高,但也为我上任开了一个不错的头。
其中一位南非的富豪,是特地赶来,他和夫人都穿着十分传统的服装,夫人是白人,他是黑人,身上到处都戴着钻石。他们一再地强调,“请为我们做登记,我们愿意领养那些可怜的孩子,尤其是女孩子。我们不能看着孩子们受苦,我们的国家不是只有坏人。”
活动比计划的时间长了一些,结束之后,已是夜色阑珊。
此时已经快要二月,快到情人节了。
我的电话一直响,但我不想接听,所以转给邹小姐过滤。
她就在我身边,我能听到大部分是各路因距离太远而无法赶来的富豪,来询问募捐和领养孤儿的手续。
我翻着电脑上的资料,看着小女孩的相片。我不知道她的名字,因为她还没有合法身份,她母亲在病例上乱涂乱画,所以媒体给她起名叫angel。
我听着这么多人想要领养孩子,深感自己发现得太晚了。如果我们早点知道,也许她会是另一种命运。
我很清楚,被人肆意地欺负而无力反抗,无处申诉有多么难过和委屈。
可不可否认的是,angel的事情成功地让许多人关注起了和她同样的儿童。
她死后产生的效应,依旧是一个天使。
我在路上接到韩千树的电话,他笑着说:“我回来了。”
“你现在在柏林机场?”我快到繁盛这了。
“在法兰克福。”他笑着说:“我先吃点东西,然后就回去,你不用等我,先睡也好。”
“你吃什么?”还好,免得我再半路折去机场接韩千树,繁盛又闹自杀。
“意大利面吧,比较快。”
“我派人去接你,我看你先别吃,我也还没吃,回来一起吃好不好?”
“你没吃饭?”他是一边走路一边跟我讲电话的,问完了突然很快就接上,“你今天开那个募捐会?”
“对啊,刚刚结束,积极募捐的人比我想象得还要多,我们的热线电话都被打爆了。”
“那太好了。”他也很高兴地说:“辛苦你了,我说过要帮你忙的,但我同事一直没好,大家都太累了,只有我因为休假那么久,可以多工作一些。”
“没事,所以你要不要一起回来吃饭?然后哄我睡觉?法兰克福有分部,接你应该挺快的。”
“好。”他笑道:“那我等着。”
挂上电话后,我一阵兴奋,简直心情大好。
我亲自打电话安排接韩千树,就是因为韩千树回来大多数时间都是从法兰克福走,我专门安排了司机接他。
到繁盛那里时,音音当然已经睡了。
我在会客室等着繁盛下来,他自己下来,头发一团乱,衬衫打折褶子,十足一个被小孩虐待的奶爸形象。
我问邹小姐,“他只有这一身衣服?”
“是的。”
“再给他买几身。”我随口说:“至少让他替换一下。”
“好的。”
“不要。”繁盛已经走了过来,嘟着嘴巴说:“我不会自己洗衣服。”
“那就给他弄几件内衣好了。”
“我也不会洗!”
“这有什么好得意的?”我挑起眼角,看着他,问:“我有必要专门给你请佣人么?”
“你这是虐待我!”
我就虐待了怎么着,“不服告我啊。”
他呲起牙,“我关你的时候可没少给你钱花!也没少人照顾你!”
“我还没打你没强奸你呢!”我看向邹小姐,“妓女领来给我看看。”
她派人去领了,繁盛翘着二郎腿嘀咕,“她都比我待遇好,每天还有人给她化妆呢。”
“记得每天给他化妆。”我说:“但那样就不许他抱音音。”
他嗖地一下俯冲了过来,双手撑在桌上,对我怒目而视,“你这是赤裸裸的虐待!”
“我等下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赤裸裸’的虐待!”我不甘示弱地瞪着他,“你别整天没事找事!”
“你会后悔的!”
他说着,快速地伸了一下脖子,等我反应过来时,他嘴唇上已经沾了我的口红。
我扬起手,他立刻握住了我的手腕,语速极快,“你要是动了手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我抽出手,靠回了沙发上,对我那些已经拔出枪的保镖们挥手命令他们把枪放回去,说:“你完了。”
他经过刚刚那一番动作已经站起了身,双手插在口袋里,摇头晃脑表示不在意,“亲一下又不能怎样。”
“夫人,”邹小姐说:“妓女领来了。”
“现在脱衣服强奸他。”
繁盛依然在摇,一点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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