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他拘留满十五天么?”
“差不多,根据法律至少也得十五天。”他说:“他这罪名比较重,罚金也高。”
“哈哈哈!”我笑到颤抖,忍不住又第二遍看视频。
繁盛的衣服还是挺体面,西装革履很是矜贵。他被直接按在饭桌上,前襟上都是油和酒,还沾着米饭,岂止是让我有报复的快感,我简直要**了!
连忙抱住韩千树,使劲地亲了亲他的脸,不遗余力地夸奖着他,“你真是好样的!”
他笑着解释,“是他自己拔的枪,我找人拘留他顶多一星期。”
“那也是你好样的。”我继续亲他。
本来就是要找借口逮他,只是恰好逮到了大头。
韩千树变没说话,抚着我的背,笑着说:“你冷静点。”
“对,要冷静。”我练起笑容,说:“我去看看音音。”
他点头,松了手。
我去看了一圈音音,他还睡着,不但睡着,还打着小呼噜。
他睡觉和繁盛一样,不蹬被子,特别老实,况且他现在也没法蹬,身上肯定还疼。
我确认把他四周挡好了,又回到了厨房。
韩千树已经吃完了,把碗碟端进了厨房。
我伸手从他身后搂住他,解开了他的皮带扣。
他吓了一跳,按住我的手,惊慌地说:“会被看到的!”
“怕看到就把窗帘拉上。”
他一边拉窗帘,我一边把手探了进去,摸索着把刚刚拿来的套子给他安上。
他身体轻轻地抖了抖,假嗔,“真猴急你……”
“你快点,音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醒了。”反应很快嘛,我很满意,“反正你一摸就硬了。”
他没说话,一把扯住了百叶窗拉绳,然后转过身,把我压到了背面的墙壁上。
我捧住他的脸,使劲地吻了上去。
他强壮的胸口紧压着我的身体,回应得利索又热情。
这个姿势感觉很不错,我俩已经一起探索出来好几个了。
后来他不想出去,我也不想他出去,就这么像胶布一样贴在墙壁上,被他这样搂着,像每次一样心情愉快地聊几句,“真抱歉。”
“嗯?”他懒洋洋的声音带着些疑惑。
“第一次新婚本来是每天都能肆无忌惮滚床单的时候。”我解释说:“但现在有音音了,不能再那么自由。不能想什么时候滚就什么时候滚,还要这样偷偷摸摸的,你也不能单独搂着我睡了,他还太小了。”
毕竟不是他的孩子,他却要付父亲这个角度的责任。当然,这些看起来都是小事。可再小的事也是付出,也要牺牲他自己的权益,我不能心安理得地享受。没有人有义务为另一个牺牲自己的利益,爱也不能。
“哦。”他的额头抵着我的,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地问:“所以因为前戏太少,你没有**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不就行了。”他时常对我露出这种蹙起眉并笑着的无奈表情,“跟音音不在时候一样啊,没什么区别。”
我问:“你喜欢他吗?”
“喜欢。”他温柔地笑了,摸着我的脸,问:“我不能喜欢吗?”
“我怕你不喜欢,毕竟不是你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他是一个独立的人。”
“可是繁盛曾经把你……”
“是。”他打断了我,神色略有些不快,“徐妍,我真的不希望你问这种问题,想都不要想。”
“啊?”
“我觉得你是那种尊重人权的人,但为什么要给自己一岁的孩子打上标签。血缘关系让他们长相相似,也许个性也相似,但他们是两个不同的人。”他在强调他觉得很重要的问题时,那副表情简直就像谈判一样严肃,“你应该要求我必须爱他,因为于你,我是你选的,理应让你轻松快乐。与我,你是我选的,我理应爱他,而且也可以享受他带给我的快乐。”
我终于理解自己的担心没有道理,甚至有些狭隘,“你能这么想真好……”
他终于收起了那副凶巴巴的表情,笑了起来,抱紧了我,“这是你本来就应得的,我想如果我需要你小心翼翼地为了他而和我在一起,你也不会开心。那样你选择我就几乎没有意义,我得跟你一起捍卫你的选择,也捍卫我自己的选择。”
“嗯。”我搂住了他的脖子,把眼泪擦到了他的肩膀上,啜泣着说:“我以后不会再担心这种事了,但说得难听点,你也一定要知道我相信你这些话的意义。”
“我知道。”他吻了吻我的脸,说:“你放心,我不会因为只有信心就胡乱承诺。”突然又叹了口气,“不过我该出去了,有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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