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每天祷告,说万能的徐爷,求你保佑我。”
他笑着瞪了我一眼,模样很娇嗔。
我俩就这样插科打诨地喝着,直到我失忆前最后去看鸵鸟蛋,它依然那德行。
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韩千树躺在地上,狐狸卧在他身上的床单上。
谁都没脱衣服,满屋子的酒气。
我是被门铃吵醒,打开门,是lisa。
我靠在门框上,扯着自己乱七八糟的衣服,打着哈欠问她,“想通了吗?”
“finn死了。”她说。
接下来的十分钟,我的脑子都是空白。
我机械地问:“所以你是来通知我参加他的葬礼,还是他告诉你了什么秘密?”
她愕然地握紧了双全,血红的眼睛瞪着我,大吼,“这种时候你还在想这个?”
“我有义务替他哭诉吗?”我依旧那么靠着,冷静得出乎我自己的意料,“他怎样生活你和我一样清楚,他读书时的生活费是父母卖房子给他的,他的工作是我哥哥给他做得推荐。如果没有我,他根本撑不到拿到蓝卡。没有我,他必须勤工俭学,一边端盘子一边读书,而他还嫌累。而且没有我,他也不会搭上你。我成就了他,但我不是垫脚石,我也能毁了他。没有人用刀子逼过他背叛你我中的任何一个,他自找的。”
lisa像是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话,“我是来告诉你他死了!”
“对,我知道他死了。”我刚刚听得很清楚,“我说得就是这个,他不需要被怜悯,他的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你告诉我做什么?希望我心痛?忏悔?还是免去你们的债务?我不会的,我和他早已没有情分,讲的都是法律和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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