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戏呢就要做全套,为了成功的让俞墨在我爸妈面前蒙混过关,我决定贿赂我爸妈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也就是有着无比敬业精神的间谍——夏友靳。
可我好巧不巧的碰上了夏友靳的……怎么说呢,是我出现时机不对,以至于夏友靳和他的新女友吹了。
夏友靳是子承父业的,他在舒城有了个工作室,自然是搞建筑的。他不想回c市的原因就是不想要依靠他爸留给他的人际关系以及资源,虽然当初上中学那会儿他说一定要好好利用那些资源,但到底是长大了,心气儿高的他毅然决然来舒城发展,自立门户。
我和小东西出现在夏友靳工作室的时候,是个阳光明媚的午后。
我瞥了一眼里间夏友靳的背影,跑到茶水间去拿他的餐具,之后拎着我带来的银耳羹和笑口酥到里间的时候,便听到小东西张狂的叫嚣。
“放开那个女孩!”
“你不爱我了不爱我了,我的心好冷。”
“小姐,你不知道他是有未婚妻的人么?”
有你妹啊。
我推开门放下手里的东西再去捂住小东西的嘴却发现为时已晚。
里间的夏友靳的朋友正为小东西声情并茂的朗诵台词而眉飞色舞,看到我进来以及一系列动作之后更是爆笑不已。
不知道哪个不知死活的说了一句“活宝,未婚妻到了哟”,当场站在夏友靳身边的姑娘立马哭的梨花带雨,一巴掌甩向夏友靳的脸,可惜夏友靳身手敏捷,后退了一步,然后那个姑娘扑了空。
大约是她没有面子了转而恶狠狠地瞪着我,抽泣的模样让我不忍直视。
她表情变化的太快,上一秒还是一受伤的天使下一秒就是张牙舞爪的恶魔大有一种白莲花附体的趋势。我知道这是小东西造成的误会,而夏友靳身边的这帮朋友爱看热闹爱起哄向来是对于夏友靳的女朋友们没太多好脸色的。
这种调戏来去的手段我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别误会,这都是鹦鹉看多了电视剧乱说的。我家小东西这两天在看言情剧。”我边解释边递给夏友靳一个眼神,让他解释误会。
“儿子,来爹地这里。”夏友靳不但没有解围,还继续补刀。他无视着我,伸手从抽屉里拿出玉米粒放在手心,“死鱼你怎么喂我儿子的,你看丫瘦的都只剩肉了。”
“再喊我死鱼我碎了你……”瘦的只剩肉了那还是瘦么?
“你们……”那姑娘委屈的恨不得用那眼神秒杀我。
“我们只是开玩笑的,我……”后知后觉的我才意识到“碎”这个字太有内涵了。话没说完,那姑娘踩着高跟鞋手里拎着包就向我招呼来了。我看见那一串尖锐物体后下意识捂脸闭眼,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而身体狠狠的向后坠去。
夏友靳你妹!
屁股坠地前我在心里把夏友靳从头到脚骂了一遍,睁开眼后看着夏友靳嬉笑的抓着我的手,一把将我拉了起来。我撞在他的下巴上,磕的我额头都是疼的。
“夏友靳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白莲花不好当,一哭二闹三上吊也是孜孜不倦的。那姑娘抓着夏友靳的胳膊,眼里全是泪。
我有一种负罪感,但我深知今天来找夏友靳的目的,完全闭嘴。
“那又怎样?”夏友靳虽还是笑着答她,但神色完全不在意她,甚至眼神很是淡漠。
这是我所了解的夏友靳,他讨厌一个人的时候,满眼都是厌恶,恨不得离你三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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