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子你好哇好久不见很是想念,你什么时候交了个姓钱的女友呀?”电话一接通我就抢先发言,生怕他说出什么教育我的话。
可他若不说,便不是他了。
“宋子瑜。”电话那端夏友靳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这人不适合严肃,可每次严肃的时候都让我撞上。他这调调真跟我爸有一拼了:“过去的事情,为什么你总揪住不放呢?”
我哑笑,你奢望一个念旧的人放下那就是痴人做梦。“我从来都没说过我要放下。”
“放不下你会不回c市吗?”他堵住我的话,隔着冰冷的手机,微弱发麻的电流肆意流淌着。“宋子瑜,和你说了多少遍让自己好过点,你丫为什么就是不听呢?”
“我做不到。”这世上大约不会有人如兰婷婷一般对我了。我和她所经历的事情,从相遇到最后的分别,几乎都深刻印在我的脑海里。
我握紧了手机,深吸一口气,没心没肺的说:“小夏子,我放不下她,我也不敢回c市。可你不还是一样,你为什么要留在舒城,你不也是怕回去见到她么?”
我说完后,他在电话那端冷笑了一下。
我变成刺猬的时候,越是亲近的人,大抵越是要受我一刺。
我们都没再说话,有些软肋,谁都不能触碰。
——
晚饭后,我揉着圆鼓鼓的肚子,一不小心就暴饮暴食了。
小东西在我周围扑腾的有劲,丫的眼珠子盯着电视里的动画片兴奋地不行。
“圆明园,圆明园……”
我正在擦桌子,它这么一喊,我心里面一阵翻腾,手的动作也缓了下来。我面无表情的拿着遥控器换了频道,伸手抖它的鸟毛。
“一边去,一只鸟整天看什么圆明园啊,你想飞帝都啊,你也得飞的了。瞪我?难道我说的不对,莫非你想表达爱国情怀,看残垣断壁记着国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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