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我声音颤抖的太过明显,他终于发现了我的不对劲,便坐到床沿揽着我,“怎么了?”彼时,我因为出冷汗而满头大汗,身上也是湿冷的,加上刚刚疼的掉的几滴泪痕还挂在眼角的,要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你哪里不舒服?”他摸着我的额头,语气里已经带了些急躁。
小腹的坠痛,让我的眉头蹙的更紧,“疼……”
“哪里?是不是动手术的地方?”
我按着小腹那块,脸由白变红,真心不知道怎么解释,难道要我大吼一声,“我的亲戚光临了咩?”嗷呜,虽然我平时大大咧咧的,但是这个事情还是难为情的。
“是痛经?”近30岁的男人,总是懂得比较多,他迟疑了下便一语道破,我翻了个身,将脑袋埋人被子里不吭声。
这可不是我说的,他自己意会的。
“你躺会儿,乖点儿。”
说着,就出了房间,一会儿时间,就端着生姜红糖水过来,他一手扶着我的腰,“来,趁热喝了,睡一觉就会舒服很多。”
点头,憋气开始喝,从小不爱姜的味道,差一点的就要吐出来。所以,在我喝了几口后便推开了碗,“辣……”
“乖了,再喝些。”
摇头,怎么也不肯了。无奈,宋启勋就翻箱倒柜的找医药箱,许久,找了颗芬必得给我咽下去,别说,那东西还蛮管用的,吃下去不久就止疼了,闹了一天也累了,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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