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允炆等人可怜卖唱父女,不料确是暗中将腰间宝玉偷走,还好柳闻风及时发觉。
齐泰怒道:“我们好心帮你,不想你确是一个贼!”
杨和道:“如此刁民绝对不能轻饶。”
卖唱老者意图趁乱偷走朱允炆腰间宝玉不想还是被柳闻风当场抓到,如今人赃并获无法抵赖,只得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道:“几位客官饶命,小老儿不过是几ri未曾进食,肚内饥饿难忍,所以才会心生贪念,绝非大jian大恶之人,求几位放小老儿一马。”
柳闻风道:“公子,偷窃他人之物按照我朝律法必须报官查办才行!”
卖场女听闻跪在朱允炆面前道:“求求你们放过我爹爹,我愿做牛做马侍候几位,求求几位大爷千万不要报官!”
卖唱女子毕竟见多识广,早已看出这些人之中要数朱允炆地位最高,只要求动他自然就会没事。
朱允炆看在眼里不免觉得心酸,这女子小小年纪就要跟着父亲出来卖唱讨生活,若不是生活所迫,又岂会如此,皇祖父常说民心就是天下断然不假,若是失了民心试问又如何能够做一个好皇帝。
朱允炆道:“算了,如今玉佩已经找到,报官就免了吧。”
齐泰道:“如此岂不是对恶徒的纵容,断不可再被他给骗了。”
杨和道:“对,一定要报官才行。”旁边的食客看见这边出了事早就悄悄付了饭钱溜之大吉,一些爱热闹的远远的看着,谁都想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事情,父女二人面生的很必然是外地人,虽然有些可怜,但是毕竟做了犯法的事。
“算了吧,怪可怜的。”
“那怎么成,这样岂不是都去偷都去抢。”低下也是议论纷纷。
对弱者的同情是否是对法律的一种亵渎,公平又是否只是一种异想天开式的情怀,至少当权者利用手中的权力去cao纵法律逃避法律的严惩已经成为一种不争的事实,内心的谴责不过无厘头的批判,最后淹没在口水之中沦为笑谈。
朱允炆道:“不过是穷苦之人无以为生才会坐下错事,如今已经悔过放了也就是了!”
齐泰道:“公子,这样似乎不合情理!”
朱允炆道:“法不外乎人情,若是入了官府吃了官司只是连累了这位年幼女子,又何必如此!”朱允炆心软看不得人苦苦哀求,齐泰只得作罢。
柳闻风松开手臂,卖场女连忙上前扶起自己的父亲,老者揉揉酸痛的手臂,柳闻风毕竟练过武功所以手上气力自然不小,两人千恩万谢快步离开客栈。
齐泰道:“柳兄如何看出卖场老翁趁乱拿走公子玉佩?”齐泰、杨和两人一直护在皇太孙朱允炆身旁,皇太孙腰间玉佩被人拿走尚且不知,心中好奇,所以才会这样发问。
柳闻风笑道:“这父女二人刚才进来的时候我已经发现有些不妥之处!所以才会心生戒备。”
杨和道:“愿闻其详!柳兄还请明示。”
柳闻风道:“一般以卖唱为生的人对手中乐器十分珍重,因为是生财的工具,可惜两人进来之时手中二胡撞在墙上尚且不知,目光只是在众人之中巡视,我想断然有所目的,一般卖唱之人都是挑选衣着光鲜之人下手,试问客栈之内衣着最为光鲜之人必然是公子,两人迟迟不肯过来,一直等到小二拎着水壶过来方才赶到,所以我猜必然是想趁乱下手,虽然为了应付小二手中水壶耗费大半jing力还是被我发现卖唱老者手顺势在公子腰间一滑而过,所以结果自然被我猜到!”
朱允炆道:“原来如此!”
杨和道:“如此说来,二人似乎是有备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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