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朱棣灵虚寺上香为当今天子求福,永阳公主欣然前往,这些完全在燕王预料之中,做人之道说起来很难,做起来确是简单,只要把握住对手的优点加以利用,找到对手的弱点给予致命一击。
永阳公主生xing喜动,这样的事情自然不会少了她,加上天xing率直对人丝毫没有防备,他不过是想通过她的嘴里得到宫中的消息。
朱元璋身体不适着实令朱棣吃惊,在自己的印象之中,父皇永远是那个充满霸气,神采奕奕的王者,事必躬亲,永远不知疲倦,不想确是身体不适,父皇真的老了,这是不争的事实,一旦龙御归天究竟谁能继承皇位尚且没有定论,宁王更是仗着寰妃的关系一直出现在父皇身边,难免ri久有变,不行本王也要想办法入宫才行。
这时猛然一名身穿灰se僧衣老者出现在四人面前,更是直接道出几人身份,朱棣看着老者,自己并不认得此人,那么出现又有何目的!
道衍哈哈一笑道:“我不过是一体弱老僧,施主又何必诸多防范!”马三保心中一惊,不知这老僧是真的看出自己暗藏内力还是以言语试探,不过此人必然不简单,并不作声暗中提防。
朱棣道:“三保不得对大师无理!”朱棣看着道衍接着道:“这位大师,若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只是本王似乎并不认得大师,大师又是如何知道本王的身份?”
道衍笑道:“道衍不但认识王爷,还有一份礼物要送给王爷!”
朱棣道:“礼物?”天下间有多少人想要巴结皇亲国戚,永阳公主嘴一撇,原本还以为是什么得道高僧,不过是一个世俗之徒罢了。
道衍从僧袍之内拿出一顶白se的帽子双手奉上,样子极为恭敬虔诚,马三保回头,朱棣点头,马三保接过白帽用手轻轻抚摸,没有任何异处,放下心来,这不过就是一顶普通的帽子。
永阳公主道:“你这和尚好无道理,为何无缘无故送我皇四哥一顶帽子!”
道衍道:“公主本是千金之躯如今确是扮成男子,试问又做何故!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凭僧有没有看错人还要看王爷能否解开这帽中之谜!”
道衍说完转身离去,口中高声道:“弃我去者,昨ri之ri不可留,乱我心者,今ri之ri多烦忧。”
永阳公主道:“这人必定是个疯子!”
马三保道:“这人并不简单,想我几人虽穿着光鲜但并未有表露身份之物,这道衍如何能猜出王爷、公主的身份!”
永阳公主道:“必定是本公主天生丽质,即便是扮作男儿还是被人看出!”永阳公主眼珠一转道:“即便如此,为何知道我是公主,难道长得漂亮的都是公主不成!”
朱棣笑道:“好了,走了大半ri也累了,永阳不如随我去行馆吃些东西!”
永阳公主拍手道:“好,好,好,还是皇四哥想得周到,整天在宫里那些御膳房的东西早就吃腻了!”
马三保道:“公主须知多少人一生都没有福分吃到御膳房做到的美食!”燕王摇头,对于自己这个小皇妹同样无可奈何。
永阳公主道:“三保你要是愿意吃,明ri我便带你入宫保管你吃个够!”
马三保道:“多谢公主!”
永阳公主道:“都说了出了宫就不用行礼,更不许叫我公主,叫我永阳就好!”
四人回到行馆,京城之内为了各地藩王进京办事于是建立行馆,行馆规模并不大,朱元璋厉行节俭,朱棣吩咐下去很快上了几样地道的江南小菜,一壶酒,永阳公主暗自摆弄灵虚寺前和尚送的帽子,左右关瞧还是没有弄清其中的玄机。
朱棣道:“永阳,不过是一疯人信口胡说而已,不必放在心上,吃过饭后立刻回宫!”
永阳公主道:“永阳只是觉得好奇!我想刚才那个和尚不过是有心捉弄我们,这不过就是一顶普通的白帽而已。”
马三保道:“那也未必!”
朱棣道:“莫非三保已经解开这白帽之谜?”
马三保道:“三保是可以解开,不过三保不敢说也不能说!”
永阳道:“这里也没有外人为什么不能说,三保,永阳让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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