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南宫暖便带着洛烟直接策马离开;奈何身边的男人就像是个狗皮膏yao似的,怎么甩都甩不掉,看着依偎在她马前的夏侯绝,南宫暖只觉得一阵头皮发麻:“让开!”
紧拉住缰绳,夏侯绝将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一脸哀怨的看向南宫暖,那哀怨的眼神就像是个被抛弃的小怨妇似的:“你不能丢下我!”他还没走,她怎么能走?!
看着如此的夏侯绝,南宫暖突然觉得头好疼,昨儿个夜里问他今日回不回去,他也不吭声;今日一早差人去唤他,他紧关着房门也不搭腔;于是,她也懒得管他,虽没问,但是她也知晓,他会出现在这里并非特意也并非偶然;但是,只要不牵动到她南宫暖,她也懒得多问!
伸手揉了揉发酸的眉心,南宫暖懒得理会夏侯绝,知晓夏侯绝纠缠人的功夫不一般,干脆放弃了身前的良驹:“这马你骑!”若是他在耍些毛病,她也懒得在管!
将南宫暖的表情一一看尽眼底,心知她的不耐烦,夏侯绝越发无辜的瘪了瘪嘴:“我受伤了,不能骑马,伤口好疼!”边说边注视着南宫暖的神色:“我现在是病人,你得体谅体谅我这伤残人士,我知道是我没用,拖累了你;可是眼下你看???”说着又将受伤的胳膊抬至南宫暖眼前:“我真的有伤在身,怎么骑马?怎么赶路?”偷瞄着南宫暖脸上不变的神色,夏侯绝可怜兮兮的皱着俊眉:“你也不想想我这伤是为谁受的,我也不是不让你走,你说你这一走,把我一个人丢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儿,我要是伤口发炎了,万一有个什么好歹,可怎么是好?我倒是不怕个什么,这点小伤小痛,为了你,我也能挨得住;可是,万一这赶路赶得及,在路上出个什么事情,那到时候,你那玄哥哥又得分心来照顾我,不也是累着人家吗?那本王我又心善,万一麻烦到人家,本王心里也过意不去,不是;再说了???”
终于,南宫暖冷漠的脸色不再冷漠了,冰寒的眸底不再冰寒了;转眸,南宫暖看向夏侯绝的眸色却是反常的溢出疲惫:“闭嘴!”她从来都不知道,他竟然这么能说;刚刚她就在想,如果今儿个她不打断他要说的话,那是不是他能站在这说个白天到黑夜?!
一旁的旭尧在见到自家主子这番模样,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可更让他掉黑线的是,主子那一番长篇大论;微微抬眸,眼角的余光不时的露在此刻那一脸可怜兮兮的男人身上;因为忍的厉害,嘴角抽搐的都快变了形;心底却忍不住得瑟:他家爷真是太强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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