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那伤感气息来得太多浓烈,就连一直隐身在玄尘殇身边的夕之都忍不住走了出来:“爷,为何不告诉暖主子呢?”多年的相伴,那挂满他书房的画像;这么些年,虽然他没办法抽身去找那个女子,可是他不还是费尽心思寻来了她的画像,每日对着画像暗自神伤嘛!
可为何,如今,这么好的机会,爷总是一如之前总是暗自神伤呢?!
暗叹口气,看着前方那已经消失不见的身影,玄尘殇落寞苦笑:“告诉了又如何?”只会徒增她的困扰罢了,不告诉她,最起码他还能以一个亲人的方式走进她;若告诉了,她想必会排斥的吧!
“爷,夕之不懂?”既然喜欢,就要说出来不是吗?不追求就不会知晓结果,若追求就算失败也无憾了啊!
“你以为她不知道吗?”她是那般玲珑剔透,当今世上还有什么能避开她的眼睛;只有她不想的,没有她办不到的!
闻言,夕之却是自豪的看向自家主子:“那也爷可以一试啊,暖主子知道是一回事,爷说出来又是另回事!”他相信,那般无所不能,运筹帷幄的爷,只要是他想的,就没有他办不到的!
收回眸光对着夕之淡淡一笑,没有在说些什么,玄尘殇提步朝阁楼上走去:说出来?说出来,她只会离他越远;每次,只要他一向她靠近,她立马就会变得冷漠起来,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清冷;他不想,连现在的和平都维持不了;对她,急不得!
将身子慵懒的甩在椅子上,双腿搭在窗台上;院中的一切光景一览无余,夏侯绝真心夸赞道:“真是个不错的地方!”眼角的余光斜睨了眼睡在软踏上不知在想些什么的月冥飏身上:“她走了,你不出去看看?”黑眸低垂,他也有些不解,她去哪儿呢?
眨了眨眼,月冥飏轻轻一笑:“不是五天么?”她刚刚不是已经跟玄尘殇说了,五天就回来吗?!既然又不是走了就不回来,问那么多干嘛?!他可是个懂得进退之人!
眸色深深的看着南宫暖消失的方向,夏侯绝无意识的拧了拧眉:“还怪上心的!”说着转眸看了眼月冥飏,一脸不可置信:“不会真的动心了吧?”
没有躲避夏侯绝疑惑的眼神,月冥飏直直对了上去:“你以为有假?”应该是有点动心的吧!不然在看她对自己冷淡时,会觉得心里难受的呼吸都不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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